家那边叫阵了。”
萧聪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冷,戏虐道:
“看来你是铁了心的要将诸葛家推到独孤家那边去了,我跟诸葛家的恩怨,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这事儿要我出面,你觉得合适吗?”
星流云面色微窘,搔着脑袋讪讪一笑,
“这……不好意思,把这茬给忘了。”
萧聪白了星流云一眼,转过头来
继续看书。
过了半晌,随口问道:
“给欧阳寻得口信,你发了吗?”
“发了!”星流云一脸正色,“派我星家细字携我亲笔书信去的,一应事宜,写的明明白白!”
萧聪闻言幽幽一叹,
“这事你办的太快了,不够周全,扶抟国那边的境况,单靠你一张嘴是说不清楚的,依我看,你应该派人去扶抟国矿藏那边弄点样本,将样本交给欧阳寻,由他交给龟府长老,那才算得上是明了。”
星流云长呼一口气,慢慢竖起大拇哥,由衷赞道:
“高,实在是高,我这就去办,先走了。”
说完,忙不迭移凳推门而去,端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萧聪黑着一张小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
“真不知道这家伙之前那几场胜仗都是怎么打赢的,独孤家这群草包!”
如此平静地又过了十来日,星流云派人为安置扶抟国平民而修建一栋栋木制格子楼已经拔地而起,所谓格子楼,就是罗列有序的一个个单人住的狭小格子间,跟牢房差不多,就是相比而言不如牢房坚固,之所以这样,一来是因为扶抟国境内人口众多,修得太过仔细怕来不及,二来那些深受荼毒的平民估计在独孤家的笞使下已经被驯服的差不多,野兽虽猛,可一旦被训化,就没有多少杀伤力了。
让星流云于朝思暮想中感觉度日如年的欧阳寻终于来了。
这天下午,萧聪和鸿翔被星流云派来的人再次请到了将军府正堂,堂上坐着的依旧是星流云,堂下左手边第一张椅子上坐着的依旧是宇文丰都,右手边第一张椅子上坐着的是初来乍到的欧阳寻。
萧聪行礼后坐到右手边第三张椅子上,欧阳寻扭头对萧聪打量了一眼,眼神莫名。
堂上的星流云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道:
“既然人都来全了,那咱们就开始吧,欧阳寻,把你掌握的情况先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