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陷入沉静,谁也不再说话,萧聪看看星流云,又看看宇文丰都,偷偷几声笑,而后抬头道:
“老大,你说你那半吊子炼药师要是应付不了这事儿该怎么办?”
星流云闻言剐了萧聪一眼,故作凶戾道:
“他要是不帮老子将这件事儿给摆平了,老子就将他就地正法!”
萧聪眉眼梢讽,揶揄道:
“你这叫滥用私刑,是不合法的。”
星流云冷冷一笑,蛮横回道:
“啥叫法,在这里,小爷我就是法!”
接着话锋一转,斜眼问道:
“我说小聪,怎么才几年不见,你小子是越来越坏了,都消遣到我头上来了,太岁老爷爷头上动土,你小子这可是在玩火啊!”
萧聪打了个哈哈,
“我这不是为了调节气氛嘛,当年你天天拿人家欧阳寻消遣,人家说什么了吗,怎么还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呢?”
星流云闻言又是一声冷笑,
“哼,欧阳寻,他能跟玉树临风潇洒飘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本少爷比?你这是抬举他呢?还是在贬低我呢?”
萧聪面色不改,粲然一笑道: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心照不宣吧。”
星流云笑着点点头,欣慰道:
“好小子,不错,这几年没白历练,有前途。”
萧聪回以轻笑,正笑着,那个混在星流云手底下的半吊子炼药师李小丁来了。
李小丁走到近前,冲星流云躬抱拳一拜,
“少帅。”
星流云别过脸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在前站着连头都不敢抬的半吊子炼药师李小丁,以军人惯用的铿锵语气冷冷问道:
“这阵仗你也看出来了,怎么样,依你看来,可有破解之法?”
半吊子炼药师李小丁扭头往一边瞥了一眼,回过头来,嗫嚅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如实大声回答道:
“破解之法肯定有,只是以属下这高不成低不就的本事,能不能找到,那就说不准……”
李小丁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近乎微不可闻。
星流云语气稍稍柔和了些,
“是骡子是马,姑且先牵出来溜溜,我给你个施展本事的机会,你也没必要多做忌惮,只要想着能将事办好就行,成则欢喜不成则已,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