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分给他们,同时派遣将士们通过地道到外边去进行保护,不就成了。”
宇文丰都语气沉沉,
“太笼统了。”
星流云抬起头,剑眉轻挑,似笑非笑道: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说来听听啊。”
宇文丰都也不拐弯抹角,认真道:
“至少,在他们怀孕时的一应事项你应该提前准备好,大病初愈的他们太虚
弱了,我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撤离这里,如果因为这个让独孤家钻了空子,致使我们不能保护好扶抟国的受难百姓进而让玄真皇家颜面无存,四大王族饱受诟病,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星流云脸上还是那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
“还有呢?”
宇文丰都看了星流云一眼,轻轻启齿道:
“燃魂之蛊的解药不能与其他两样一起投放,先投燃魂之蛊的解药,中间要隔一两天,再投对付戾金的解药和催qing药。”
“还有呢?”
“对于诸葛家的态度,你需要慎重些。”
……
就这样又一问一答你来我往了好几个回合,宇文丰都才像蹦豆子一样将想说的话全部说完,星流云笑容灿烂,大言不惭外加死不要脸道:
“说实话,你说的这些事情其实我早就已经想到了,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这种平心交流的感觉真的很好,丰都,你难道不觉得吗?”
宇文丰都并不作答,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星流云的脸,半晌,木然点了点头。
这气氛让人略感到有些尴尬,但有星流云在,就一定不会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只见他和煦一笑,真诚不含半点虚假,语重心长道:
“既然这种感觉那么好,那为什么不把他继续下去呢,丰都,或许有些事情很难放下,但你终究是要放下的,因为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这样一直活在回忆里较劲,到底是在惩罚谁呢?放下吧,趁一切还都是来得及。”
宇文丰都表情依旧木然,但这木然中已经明显多了些其他东西,有惶恐也有疑惑,致使那双眸子里的光越来越僵硬也越来越凝实,半晌,他如梦呓般回答道:
“我没有跟谁较劲,我只是忘不了她。”
星流云哑然失笑道:
“我没说让你忘了她,我知道让你忘了她就像让我忘了凤丫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只是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