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的长衫人,一字一顿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送你一程!”
说着,右手一翻自弥芥中取出那把不知名的寒弓,挽弓搭箭,不急不缓,眼睛湛蓝,一睁一闭,目光流过箭杆循着长衫人逃遁的
方向,但听得“咻”一声,一抹银色流光自寒弓上直窜而出,下一刻,几百丈外的那模糊影子猛地一,便倒了下去。
萧聪慢慢放下寒弓,静静地看着远方一动不动,细细流淌在眼神里的,也说不出是些什么,感觉微微有些凉。
鸿翔疾掠而来,正好看到萧聪将长衫人无杀这一幕,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两转,看看一脸波澜不惊的萧聪,又看看倒在几百丈外的长衫人,以他的聪明才智,当然知道他的萧聪哥哥之所以将那长衫人追出那么远是为了什么,但此时又将这长衫人杀于此,他就有点看不懂了,按理说,以他萧聪哥哥的手段和修为,想要这两面三刀卖友求存的家伙乖乖就范,应该不难吧。
嗫嚅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哥哥,不是要靠他将我们带进忘生谷吗?你怎么把他给杀了……”
萧聪转过脸来,淡淡道:
“他是诸葛家那边的人。”
鸿翔张了张小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偷偷看了眼萧聪,才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
“哥哥怎么知道他是诸葛家那边的人?”
萧聪面色依旧平静,淡淡回道:
“他刚才想用暗器杀我,那暗器叫死地之猬,除了诸葛家人,只有诸葛家的中级客卿才可能佩戴。”
鸿翔轻抿着嘴唇,面色隐隐不定,看上去显得有些为难,言又止良久,才开口道:
“那哥哥把他杀了,谁带我们进忘生谷去,这么些天才等到这么一个,总觉着有点可惜了,再说,将他带进忘生谷去,他肯定也活不了啊……”
说着说着,鸿翔的声音越来越小,偷偷抬眼看了眼面色依旧平静的萧聪,吐了吐舌头,声音欢愉道:
“杀了就杀了,哥哥永远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当然知道萧聪为什么对诸葛家如此的恨之入骨。
萧聪微微一笑,将寒弓重新收回弥芥,随口道:
“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终究不是良计,看来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
说着,迈步向回走去。
后的鸿翔并未及时挪步,他将右手食指抵在齿间,默然吸着,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