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聪见之不禁失笑,
“怎么样,没骗你吧。”
鸿翔回过神来,瞥瞥小嘴,回道:
“骗鬼呢!连点感觉都没有,哪还有什么滋味儿!”
萧聪仰头放声大笑,
“你个小家伙,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说着,慢慢将被搭载鸿翔肩膀上的手收回来,抖擞了下身子,舒展了下筋骨,继续向前走去。
二人回到山腰上的羊皮帐篷,在鸿翔准备早饭的空挡,萧聪来到山后边的河溪中简单梳洗,并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回到山腰上的羊皮帐篷时,早饭已经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小桌上——一大碗面条外加两碟咸菜,萧聪盘腿而坐,大快朵颐。
这顿饭吃起来感觉是真香!
约莫辰时三刻,饮足饭饱的萧聪正毫无节操地半塌着身子坐在桌旁与同样狗肉上不了大席的鸿翔胡吹乱扯,欢笑声时起时伏,有时候是萧聪的,有时候是鸿翔的,有时候是萧聪和鸿翔一起的,但不管是谁的,听上去总感觉是那样的放松和自在,当然,也总感觉有点怪。
正聊着,羊皮帐篷的皮帘子被一把掀开,从灿烂的阳光里,探进来一个脑袋,这脑袋上留着一道如瀑般的长发,微微飘扬间,让人感觉很有味道,至于五官,因为是逆光,所以一时还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