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自有你的道理,我相信你。”
“可……”
尹诺欲言又止,嗫嚅良久,连一旁托腮静听的鸿翔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尹大叔,您就别再这儿卖弄了,您不就是想说我们不能顺着他们的想法走,什么活都接下,那样会显得我们很心虚吗?得了,省省吧,连我都能看得出来的事儿,我哥哥会看不出来,您把我哥哥想得也太蠢了吧,醉了!”
“扑——哧!”
忍了好久的萧聪最后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他无奈地看了鸿翔一眼,笑骂道:
“小滑头,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刻薄了!这是跟谁学的。”
鸿翔闻言一脸不屑,嗤之以鼻道:
“您可千万别说我刻薄,我担待不起,跟您绕着弯子故意不遂他愿比起来,我这都算是仁慈的,您
那才叫杀人不见血呢!”
萧聪闻言先是微微一怔,而后恼羞成怒,重重地剐了鸿翔一眼,如此似乎还觉得不够,转而又给了后者一记爆栗,如此面色才稍稍和缓些,妆模作样地语重心长道:
“俗话说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这么不谙风情,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吃痛的鸿翔只是用手不停地揉着脑袋,一阵龇牙咧嘴,振振有词地答非所问道:
“俗话还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呢,你又打我!”
萧聪微微一笑,面不改色,淡淡道: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知道,打你是为你好,不打就不长记性,再说,俗话里有”‘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一句吗?”
鸿翔重重地哼了一声,给了萧聪一个大大的白眼,丢下句“歪理!”猛地别过脸去。
坐在一旁的尹诺强装镇定,但此时的摸样里残留的手足无措和眼神里闪烁却出卖了他,也是,别说是不善世故面比纸薄的尹诺了,换谁在这种半尴不尬的情景里也难以坐得住,毕竟被人当猴耍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萧聪将脸转向尹诺,讪讪一笑,没脸没皮道:
“小孩子童言无忌,别放在心上哈。”
鸿翔闻言又将小脸转回来,见尹诺干笑着木然点头,立着眉毛冷哼一声再次将脸别了过去。
萧聪再次抿唇和煦一笑,提壶为尹诺和鸿翔各倒了一杯茶,一板一眼道:
“你想得很对,比起坚守立场独树一帜,亦步亦趋会更让人怀疑,抛开我们的目的来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