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
“啊？”突然听到有人喊他，方杪回过神，“怎么了？”
“老大你刚才一个人在那笑了一分钟。”小陈小心指出，“而且笑的有点……”
这一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方杪连忙说道：“没什么，说到哪了？哦，想起来了。
咱们这个团队已经积累了多个项目的经验，我觉得到临界点了，做完这款游戏，我相信可以迎来一个质的飞跃，到时候我们就有能力去实现所有的游戏梦想。”
方杪说得慷慨激昂，说完发现大家都很淡定：“你们都不表示下吗？”
“鼓掌？”有人问。
鼓掌哪够，方杪提示：“当然是再热情点了。”
于是众人脑海里就浮现出一群猴子举着手“哦哦哦哦”的画面，不行，太羞耻了，做不出来。
“老大，事不宜迟，我们去做项目了。”
“是啊是啊，我现在热血沸腾，必须立刻回到工位上。”
“工作，工作！”
一群人呼啦啦走了。
方杪愣了愣：“我说散会了吗，算了，就这样吧。”
……
这些天工作，姜秋绪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和往常比，少了点什么。
仔细思考后她才发现，原来是方杪过来烦她的次数大大减少。
“新项目这么忙？”姜秋绪有点好奇，起身准备去项目组那边看看。
走了两步她又觉得不对，方杪不来烦她难道不是好事吗，过去找他干嘛！
姜秋绪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片刻后还是往项目组那边走了：“我又不是找他，我是去看看项目进展的！”
到了项目组，大家确实忙的热火朝天，唯独不见方杪。
“姜总，你怎么来了？”赵业超看到她，连忙过来打招呼。
“方杪呢？”姜秋绪问。
“方总监出去了。”赵业超解释。
“出去？去哪了？”
“不知道，不过是忙项目的事情。”赵业超带姜秋绪去雯雯那，将各式武器、装备的设计图拿给她看，“老大去打造这些装备了。”
“打造？”姜秋绪愣了下，“在虚拟空间模拟不就行了吗？”
赵业超将方杪的原话复述：“老大说，亲身体验，能加深我们对游戏的理解。”
“……”姜秋绪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