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曹家和杨家,也在暗戳戳的说着些风凉话。
两宫身边,一下子就全是在暗戳戳的说司马光坏话的人。
他们水平都很高,一个字都不提司马光,但偏偏总是能让两宫想起司马光做过的一些事情。
本来,出现了这样的风波。
作为平章军国重事,天子敬重的四朝元老,文彦博该立刻入宫去解释去化解两宫的怨气。
但文彦博什么都没有做。
这一切,太不寻常了!
张恕找到苏轼的时候。
他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
“子瞻子瞻”
苏轼醉眼朦胧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摇摇晃晃的拱手行礼:“是兄长啊”
“可是有事?”
张恕看了看苏轼的样子,也是摇头叹息一声:“斯人已逝,子瞻不能这样下去了!”
苏轼入京后,一开始还好好的,每天都能兴致勃勃的和他谈天说地。
但几天后就不对劲了。
开始借酒浇愁,开始整日整日的看向郢州方向,唉声叹气,甚至和张恕说过要辞官去郢州的王诜坟前给故友扫墓。
张恕花了好大力气,才将苏轼劝了下来。
苏轼摇摇头,道:“晋卿是因我而死啊”
“错非为了救我他就不会被贬郢州,若不被贬郢州,越国大长公主和晋卿的长子就不会夭折,若晋卿和越国大长公主有子天子仁圣,就不会怪罪了”
张恕无奈,只能不和苏轼说这个话题了,对他道:“子瞻,家父命我来告知子瞻,今夜文太师设宴,司马相公也在席中”
“司马相公?!”苏轼一听这个名字,酒就醒了大半:“司马相公也在吗?”
“还请宣徽务必带我出席!”
苏轼已经知道,他是司马光举荐才起复的。
如此大恩,他必须当面道谢!
何况,司马光还是他一直敬仰、崇拜的人物,也是苏轼一直认为,唯一可以救此时局的士大夫!
贬谪黄州五年,让苏轼得以近距离的接触到最底层的农民。
尤其是当苏轼自己在黄州,开垦了五十亩荒地,自己种菜自己吃以后。
他渐渐的理解了,王安石变法的原因和动机。
尤其是免役法以及农田水利法,在苏轼心中不再是恶魔,而是只要稍微改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