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而设。
数十年下来,效果显著,如今大宋西军的战力越来越高,不再惧怕和西贼野战,甚至可以在野战中战而胜之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将兵法,正是在王介甫手中,才成为国家成法的!”文彦博悠悠说着。
“司马十二,若要罢废之,尧夫如何以对?”
没有人比文彦博更清楚,在洛阳半山园中写了十五年资治通鉴的司马光内心的愤懑的了。
尽罢王安石邪法。
对其他人或许是个口号但对司马光来说,就是他的生命,就是他的理想,甚至是他的灵魂!
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将兵法,同样是其目的!
范纯仁被问的低下头去,不知如何回答。
他最终只能无助的低头:“若如此,我当尽力劝谏之”
文彦博笑了:“当年,司马十二也劝谏过王介甫”
“王介甫的那封答司马君实谏议书,尧夫看过吧?”
范纯仁点点头。
“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文彦博叹道:“王介甫早就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
“司马十二,想不想争这个名实?”
“他当然想!”
“既然他想要这个名实,那王介甫的一切法令,就都是邪法!”
文彦博语重心长的对范纯仁道:“尧夫,与其在老夫这里苦口婆心,不如回去问问司马十二”
“到底什么是邪法?”
“他又打算在什么时候,将这些邪法统统罢黜!”
文彦博太熟悉司马光了。
“此外”文彦博念着昔年故友的情谊,和范纯仁道:“自古以来,欲变动法度,则必须得天子支持!”
“如今天子仁孝,事事以大行皇帝孝子自居”
“若要变动成法,变易大行皇帝基业”
“李资深如今可还在御史台里待罪呢!”
李定就是胡言乱语,牵扯了一下专一制造军器局就已经捅了马蜂窝。
那位少主震怒,据说当殿喊出了‘欺负孤儿寡母’、‘吃绝户’这样的话。
在李定的前车之鉴面前,谁还敢冒着被少主指斥‘欺负孤儿寡母’、‘吃绝户’的风险,贸然去动那些先帝法度?
谁又能知道,大行皇帝到底和这位少主交代了那些东西是别人不能碰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