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作为,被排挤到只能充当书记的蔡卞和陆佃,眼中都已经闪现出了莫名的神色!
经筵很快就结束了。
不仅仅是因为范纯仁不敢再教了,也是因为,赵煦都已经把大半部尚书自己注解完了。
这还教什么?
经筵官们,各自上前道贺,然后心事重重,悲喜不一的拜辞离去。
赵煦回到大内,先到保慈宫,给正在批阅奏折的两宫请安。
两宫见了赵煦这么快就回来了,向太后不禁好奇的问道:“六哥今日经筵怎这么快?”
这恐怕都还没有半个时辰吧?
算上来回,算上御龙诸直检查集英殿内外的设施情况的时间,几乎就是坐下去没一刻钟就结束。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煦感受着两宫的眼神,他微笑着,略带骄傲的说道:“回母后,范侍讲言,我读书读的太快了,他和其他几位先生得回去好生商量一下,才好继续教儿!”
太皇太后顿时奇了,问道:“官家读书很快?”
赵煦将那本他注解了满满一册的尚书拿给太皇太后看:“太母,范侍讲就是看了儿的这些注解后,觉得须得回去商量商量了!”
太皇太后接过尚书,翻开一看,也惊讶了。
一篇又一篇全是官家的字迹。
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问道:“官家,尚书之中生僻字那么多,官家如何识得的?”
便是她也未必可以完全看懂并认出尚书里的那些生僻字!
赵煦笑着看向这位太皇太后,说道:“范侍讲也是这么问的!”
“那官家怎么答的?”
赵煦微笑着:“孙儿会看韵书啊,韵书上没有就找说文解字,福宁殿里,还有几本字说,孙儿也时常看写的很好,好多东西,孙儿都是从字说中知道的!”
说着赵煦就问道:“孙儿问了范侍讲,字说谁人之著?”
“范侍讲言:那是故宰相、特进、荆国公王安石之作!”
两宫都呆住了。
王安石?
那个拗相公!
赵煦见着两宫神色,不慌不忙的叹息一声:“可惜,范侍讲言,这位故宰相如今隐居在江宁孙儿感觉,他大抵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有重病在身吧”
“不然为何孙儿登基,他都未来汴京?”
“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