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抿了一口,缓缓说道。
看到如此云淡风轻的李文晨,肃郡王有些来气。
“是没有什么用,朝堂的局势居然已经严峻到这种地步了,连我都被拖下了水,就怕一不小心,惹人注意,到时候会连累满门。”肃郡王停下了转圈的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比担忧地开口道。zw.
李文晨看了他爹一眼,他清楚他爹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会被卷入这场斗争当中,现如今的这一局争储,比前以往知道的要凶残得多,买凶杀人都变得格外寻常。
要不是巡皇司日夜不间断地加派人手保护文武百官,李文晨很是怀疑如果有一天巡皇司的人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会不会朝中无人?
看了看着急的肃郡王,李文晨出声安抚道:“爹,不要担心,会没事的,您这次纯属是被波及,陛下应该忍不住了,才会将您都拖下了水,但不得不说,这是一步好棋,倒是让陛下掌握了主动权,又警告了底下不安分的人,所以大家都看得很清楚,这就是陛下和皇子们的较量,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就安心吧!”
其实李文晨更怀疑这后面到底有没有其他人推手,毕竟就他爹这种完全只是在朝堂上凑数的人没必要强制将他拉下水,而拉他爹下水的人居然是刘尚书底下的官员,他可是清楚,刘尚书表面上是五皇子的人,实际上是三皇子的人。
这次治水,各位皇子们都在盯着这份功绩,就想扒拉到自己的碗里,为自己增添一笔功劳。
朝堂上的官员基本上都站好了队,这份功绩不管谁去做,最后都会被其他人阻拦,甚至去破坏,李文晨很清楚这是朝堂的斗争避免不了,但到时候真正苦的却是那群受灾的百姓们,他们又何其无辜呢?
如今这般安排,倒是皆大欢喜,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推手,那群皇子们可不像做好事不留名的主,李文晨觉得是皇帝出手的概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