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撒谎!当他们没法撒欢的时候,尤其喜欢撒谎。”
“哦!那我倒是想要好好见识见识。”
“希望你有幸一生都没有能见识!祝你好运。”剑先生说完,继续他那滚雪球般的奇怪模式,一路向风雪关走来。
魔刀一路上忽而仙容忽而魔面,忽而鬼脸忽而神尊,依旧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远远跟着,像是两个大雪球在雪地上面一前一后等距离地一路滚动着。
你快我也快,你慢我也慢,恰似一对正在模仿秀表演中的黑白双煞真人秀。
两个人,一个一路刷脸洗礼风雪夜,一个一步一个脚印地稳扎稳打。
面有千百样各种款式形状的皮肤,表情不仅丰富而且也不乏油光可鉴。
爱刷脸的这位,可是还有着不少黑曜石材质的各种辟邪神兽不停地在他的脖颈上面争夺着头颅这块风水宝地一般,雪花深处的一点黑里,众神兽你方唱罢我登场,有来有往的诡异而又神奇。
皮肤白过雪,偏偏爱青衫黑发黑眉心,确实有点奇怪。
虽然面无血色,却肌肤洁白胜飘雪,犹如那被人剥了皮的青蛙一般,质感很好。
一个浑身的皮肤似锅底,漆黑一片有如泼墨,油光可鉴。
他的下半身十分的张扬嚣张,在洁白的冰雪地面显得尤其扎人眼睛。
那两条不镀黄金镀钛金的无毛小腿,似乎是故意裸露在外似的,刚刚好过膝盖骨的白色七分裤腿,似乎是在迎合这片冰雪奇缘的世界一般。
在白裤子和雪地的双重挤压下,魔刀这两条小腿一前一后缓缓向前的迈步,就很是雷人了。
像是洁白的帷幕上面,有两根被大雨浇灭的柴火,正在寻找着下一处火源一般。
怀抱宝剑的剑先生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微微闭上了眼睛。
雪花,在他的身上集了又化,化了又集,如此三番,他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听说,风雪关外是万里无人迹的沼泽地,你是怎么过来的呢?”他问魔刀道。
“剑先生这话,怕不是在问我究竟是如何过的流冰河吧?”
魔刀身上片雪不沾,他嘴角微微上扬,笑嘻嘻地答非所问道。
沉默,再次于风雪关的冰天雪地四散了开去。
整座边关,安静得有些慎人。
没有太阳,也没有明月,风雪关依旧是只有白天没有黑夜。
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