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的交易,怎么他就敢这么放在明面上?还能有这种操作?
通讯里传来连续的声音,“喂,这里是军检委……”
梅楚涛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冷冷的丢了一句,“告辞”头也不回的走了。
聂缑笙跟在他身后,贱兮兮的扬声喊道:“唉,别走啊,咱们谈谈物资的事情,我抢了你的什么物资?”
梅楚涛脚步飞快,跳上悬浮车就走,连那个星盗都忘了带走。
……
五分钟后,聂缑笙又接起了三个通讯,耳机里面呜哩哇啦全是大骂。
他满不在乎的掏着耳朵,“哦,东西啊?我用了,效果不错!”
“什么人?我打的?我记得是打了意图绑架的退役兵啊,难不成你们清理门户不到位,还要苛责别人执行保护公民的义务?”
“哟,梅上将啊,全是误会啊……哎呀,那就军营大比的时候找场子呗……”
通讯那头的人应该是被气的不轻,旁边的警卫员都跟着打了哆嗦。跟这位说话,真能被气出个好歹。
……
屋子外头的五人,隔着玻璃门看了一会儿,纷纷摇头,“啧啧,打的可真惨!”
“我感觉那位梅大校,此生都不会想来这边了。”
云沫惆怅的叹了口气,曾经有两个美好的选择摆在她面前,她没有珍惜。
在精神受挫的状态下,她做出了这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要早知道来这里还得撸狗子,她宁愿接受站岗一个月的实习方式。
此时,看到这个人,看到那玻璃墙后方的拳脚,一种浓浓的“49年加入**”的感觉油然而生。
操,她后悔了……还能跟连羿再商量商量吗?
……
挂断通讯,聂缑笙将光脑往沙发上一丢,准备出去看看那几个学生。
玻璃门虽然隔音,但他打人又没避讳,想来那五个被吓坏了吧。下马威就得这么立才有效果。
然而,推开屋门,外头传来清脆的女音。
云沫把手里的扑克牌一甩,“三个Q带4!”
“三个A带3!”立刻有人把她刚甩出来的牌压在了下面。
聂缑笙:“……”
卧槽,这都什么神仙学生啊?
“哟,玩儿上了,兴致很高啊”,聂缑笙站在前面,阴影投影在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