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来收拾,并送上了饭后甜点和果汁。
凯茨图突然坐到了云沫身旁,带着讨好地笑问:“墨云,你今天的三卦用完了没?能不能给我测个字?”
云沫摇了摇头。
凯茨图有些失望:“用完了吗?”
他们一大早就被接来了,不应该啊?
他喃喃的问:“难道我不是有缘人?”
云沫摆了摆食指:“你的问题,不是测字能够解决的。”
“啊?”凯茨图愣住了。
“准确的讲,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你母亲的问题。”
凯茨图猛地抬头,差点震惊的扔掉叉子。
“我母亲,她…怎么了?”
阿布舍并没有出现在餐厅,以他的身份,出来见见人,已经算相当给面子了。
只不过,他忽然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客厅的监控,就听到了云沫那句话。
阿布舍食指在桌面敲了一会儿,突然起身,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夫人的事情,外人不可能知道,看来是他走眼了,来人并不简单。
凯茨图一脸崩裂的表情,想说什么又不太敢,正在纠结,鼻端传来一股特别的香水味。
“父亲!”
凯茨图恭敬的站了起来。
云沫等人也跟着站了起来:“阿布舍先生。”
“坐,都坐,坐下说”,阿布舍笑着说,眸子深处却是算计和防范。
“吃得好吗?”阿布舍问。
“非常美味”,云沫顺口说。
阿布舍深深看着这个女生,不起眼,单薄,也没什么背景…
然而,她此时安静的坐在那里,那双黝黑的眸子扫过来,却忽然让他有种被看透的错觉。
难道,是因为那所谓的传承?
阿布舍喝了一口水,亲切的问:“你们从哪里来啊?”
“沃特星。”
刘跃般眯缝着眼睛,摸着肚子回答。
有关他们的身份资料,早已倒背如流,当时为了形成条件反射,差点没被狗剩虐死。
“沃特星?”
阿布舍似感叹道:“哇嘟!你们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背井离乡,不容易啊!”
“还好还好,有教授带队呢。”
刘跃般把头摇得好似拨浪鼓,“宣扬传统文化,让更多人知道我们,是件很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