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女修也跑不了。
见他睚眦欲裂,姜自承不以为然地笑一笑,这个看起来很粗犷的汉子,竟然也会避重就轻,“怎么,不拦着她,等着你打不过大人,然后你俩二打一?”
“你们都给我滚开!”肥硕汉子怒了,两眼瞪得老大,“分明想以众凌寡,欺负我师妹。”
他真的太生气了,有心上前解救,怎奈身边还有个家伙,在虎视眈眈——跟他身手相似的主儿,若是一不小心,师兄妹今天都要埋骨他乡。
“以众凌寡不好,以大欺小就好了?”姜景津冷笑一声,“阁下来抢地图的时候,还不是仗着自己修为高?发现实力不济就草鸡了?”
“这年头,说的就是实力,”姜自勤冷哼一声,摸出一柄长剑来,阴森森地看着对方。
“我们认栽,这就走,总可以了吧?”肥硕汉子终于冷静了下来,恶狠狠地看陈太忠一眼,“你们也不想面对万戟派的怒火吧?”
“你能不能回去,还是两说呢,”姜自承眼睛一眯,缓缓地从腰间解下一条腰带——错了,是一支长鞭,鞭分九节。
既然可能留下这二人,总是要看一看陈大人的意思。
“放他俩走吧,”陈太忠不耐烦地一摆手,终是有一份渊源在里面,而且这俩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
然后他侧头看一眼肥硕汉子,不屑地笑一下,“小辈,你有压箱底手段,当我没有?我的手段拿出来,你万戟派就要灭派了不看在无锋门的渊源上,万戟派算什么东西?”
“你,”肥硕汉子脸涨得通红,可是他已经认为对方是一个扮猪吃虎的“老怪物”,也不敢再多说,只得伴同师妹,缓缓退去。
可是娉俪师妹还不想走,她也知道,刚才自己只顾着关心师兄,一不小心就陷入了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
但是退了几步之后,她还是停下脚,冲着陈太忠抬手一拱,就是一个深揖,“这位前辈,不知是跟无锋上门哪位前辈有交情?”
“这个嘛,”陈太忠沉吟一下,假巴意思地拍一下储物袋,手里多出了一块令牌来,在手里一抛一抛的,“看明白了?”
“原来是解恩令,”娉俪的眼光颇好,在雨中也能看到上下跳跃的令牌,不过她的眼里,冒出了一丝失望。
解恩令,就是无锋门欠了派外的人情,持此令者去无锋门,可以提出一个要求,不要太过分就行。
解恩令不算罕见——虽然仅仅发出去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