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只能进我调香派。”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骨子里极为无情——在万戟派铁定天仙的主儿,去调香派,那是彻彻底底地毁了。
散修们说起宗门来,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殊不知宗门对自家的天才,也是极为地残酷——有好苗子,宁可教毁了,也不能让别人得逞。
“祝琦这家伙,倒是挺滑头的,”陈太忠想到祝老板不动声色地把儿子送走,而玉屏门也无奈他何,禁不住赞一声。
“他接触得贵人多,应该听说过这事,”沈蔷薇不以为然地笑一笑,然后又为他科普,“人一旦送走,就最好别动他家,否则人家学成回来,轻则是为难他家的人要倒霉,重则宗门都会受到影响。”
这就是她不出手动祝琦的原因。
陈太忠嘿然不语,好半天才苦笑一声,“看来我这里登仙鉴测试,给调香派和玉屏门带去很多苦恼啊。”
“三天二十个,这也不算什么,”沈蔷薇微微摇头,并不以为然,“每个家族每天测多少呢?不过我跟你说此事,也是告诉你,不要再多测了。”
合着我当初为了省麻烦,定下的二十个指标,让我躲过了一场大劫?陈太忠听得后背直冒冷汗。
一旦疯狂地大规模测试,哪怕玉屏门不出面,调香派也坐不住,陈太忠就算再狂妄,也不认为自己能挡得住调香派的天仙一击。
“主人,我出关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却是刀疤在后山修炼二十日,第一次冒头了。
沈蔷薇闻言,扫一眼过去,然后笑着发话,“好家伙,马上要三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