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今后凡事要多留点心。那天在秭归县的时候,你就不觉得那个年轻的川军军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柳夫人带着教导意味地问道。
柳晨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随后流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娘,您是说那个年轻的川军军官是某个川军高层的孩子,咱们可以通过他联系上川军团的高层?”
面对犹如稚童的儿子,柳夫人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你就没注意到那些川军士兵和军官都非常尊敬和服从那个年轻军官吗?”
柳晨不以为意地说道:“因为他父亲得权势。那些川军士兵和军官当然会很尊敬和服从他啊。”
柳夫人真想往儿子那榆木脑袋上狠狠一个暴栗,不过向来疼爱儿子的她还是忍住了,详细解说道:“当时我听到有川军士兵喊他‘少帅’,而且他还能直接下达各种作战命令。他一声令下,大股川军立即就攻占了秭归县,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不仅仅是川军某个高层人物的孩子,他本身就是川军团的高级军官!”
“什么?”柳晨对此极为震惊,“这……这可能吗?”
随即,柳晨突然脸色剧变,说道:“如果他真的是川军团的高级军官。我们得罪了他,岂不是更糟糕了?”
“晨儿,我们汉人常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柳夫人依然一副循循教子的状态,“虽然我们和那个年轻的川军军官发生了冲突,但也正好借着向他赔罪靠上去。只要川军高层有眼光见识,想要稳定和发展治地的经济,就一定会用得着我们的。”
柳夫人的确是巾帼英杰,如果王默听到这番话。绝对会大为赞赏。
……
汉口,刘家庙火车站。
此时刘家庙火车站周边地区,到处都是北洋军的士兵,就是外围区域也挤满了湖北军第二师的士兵。
人们总说人多壮胆,然而在这里的北洋军第2混成旅士兵和湖北军第二师的士兵加起来也有万余人了,没几个人是胆壮气足的。
川军团什么样的实力,两支部队的士兵基本上都见识过了,没多少人对守住刘家庙火车站还抱有希望。如果不是上头有军官弹压着,恐怕这些当兵只为混口饭吃的底层士兵早就溜号开小差了。
就在一众底层士兵为自己命运担忧时,刘家庙车站走进来一大群北洋高官,为首的正是第一军军长段芝贵。
“楮旅长,汉口的防务就交托给你了。放心,我回北京之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