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体,向妈妈就再也不知道了。”
宝莲说罢,悄悄打量楚维琳神色,见她垂眸不语,心中不由打鼓,思前想后,终是把旁的事体也一块倒了出来:“奴婢算了算老太爷娶亲的时间,那时都还在旧都,并未进京,想着京里人不清楚,旧都那儿应当会有人记得,便去寻了随三姑娘去旧都伺候过的一位妈妈。因为是陈年旧事,那妈妈知晓得也不多,她只听说过老祖宗当年赏给几位老太爷的丫鬟到最后都是收了房的。”
宝莲说完,垂手静静站着,并不打搅楚维琳思考。
楚维琳捧着有些发凉的茶盏,愣怔望着自己绣了凤穿牡丹的裙摆。
鲜艳的丝线绣成精致牡丹,密密的针脚一批套一批,瞧不出半点儿疏漏。
这些旧事,应当是很清楚的,却像这凤穿牡丹一般,一批批叠在了最下面,只窥到一角。
那些都是老祖宗赏下来的,断不可能仅仅是一位通房,最少也是妾室。
而现在三老太爷的屋里,夏姨娘是章老太太的陪嫁开的脸,跟在任上的两个通房都还不到三十岁,从年纪和地位看,不可能是当年老祖宗赏下来的。
那么满娘和另一个丫鬟到底去了哪里?
楚维琬提到的姓桂的贵妾,是不是她们其中一位?
那日塔林里,老妪把她错认为满娘,又是不是向婆子所说的满娘呢?
最最重要的是,章老太太的心结是否真是和满娘有关?
“颐顺堂里……”楚维琳低低喃了一声。
宝莲听见了,俯下身问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楚维琳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绕了一圈,还是咽了下去。颐顺堂里具是章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了,轻易不会吐露些什么,之前让宝莲小心地去旁敲侧击还无妨,要是直接透露出“满娘”这个名字,只怕会落到章老太太耳朵里,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无事。”
宝莲见此,虽有疑惑,也没有再问。
隔了几日,颐顺堂里换了一副药方。
楚伦煜挂心章老太太身体,休沐时带了一对儿女去问安。
渝妈妈依旧把人拦在了院子了:“五老爷,老太太刚喝了药睡下。”
楚伦煜神情凝重,放低了声音与渝妈妈道:“妈妈,上一回朱大夫说三五天就能好了,怎么拖到了今日?”
“五老爷,您是知道的,老太太这是旧疾了。”渝妈妈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