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没有证据,庶子奈何不了她。
这雾里看花一般,着实叫人头痛。
正月初一在压抑之中过去。
初二一早,楚伦栩陪着李氏回了娘家,楚伦歆也和常家五老爷常恒晨过府拜年。
楚伦歆一进颐顺堂,抬眼瞧见角门的门板斜靠在墙上,里头的东跨院烧得精光,不由唬了一跳,拉着渝妈妈问:“怎么回事?”
渝妈妈硬着头皮,干巴巴道:“除夕夜里走水。”
楚伦歆还欲再问,正屋的帘子撩起,楚维琳探了身出来,笑着道:“姑母、姑父,祖母的脖子都等长了。”
叫楚维琳这一打岔,楚伦歆放过了渝妈妈,快步进屋里去了。
饶是心里一堆疑惑,楚伦歆夫妇规矩地磕了头,楚维琳扶了姑母在章老太太身旁坐下。
“母亲,怎么走水了?”
章老太太闻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常恒晨通透,冲妻子展颜一笑,过去牵了楚维琮的手:“来,姑父考考你功课。”
等他们出去了,楚维瑷也寻了个由避出去了,楚维琳正要走,却叫章老太太留了下来。
“我懒得说,维琳,你同你姑母讲。”
楚维琳站在原地,进退不得,章老太太一句话,竟把这最难的问题扔给我她。
这事情她要怎么说?说多少?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