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疑惑过,后来阮氏进门一个多月就诊出了喜脉,还有人夸赞过太太真是好运气。
这回叫楚维璟派去的人一问,夏青努力回想了一番,记起一些旧事来。
阮氏进门头一个月,夏青收拾了衣服送去浣衣院,好几回被那儿的婆子抱怨,说衣服上沾染赃物不好洗,似乎是呕吐的。
只是这样的细碎事情,浣衣院只会同夏青这样的丫鬟抱怨,哪里会四处说去,夏青听了也就算了,亦不会去阮氏屋里问。
等阮氏生产之后,阮氏又放了一批人,不知为何就把年纪不大的一些三等也一并放了,其中便有夏青。
夏青无依靠,被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收作了外室,一直跟着四处做生意,腊月里才刚刚回了京城,就叫楚维璟翻了出来。
本来这些事叫楚维璟一个少年来讲实在是羞得开不了口,可毕竟关乎孙氏、江氏和楚维瑂的性命,便是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完。
楚维琳安静听罢,心里已经有了些计较。
新婚妇人尤其注意身子,若阮氏好端端连连呕吐,自然是会请大夫的,偏偏她没有这么做,全当没有这样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怀疑,那时她已有身孕。
“三哥哥,”楚维琳唤了一声,“有一个线索就会有第二个。”
楚维璟握紧了双拳,点头道:“这事在家中不方便与你细说,今日出门正好有这个机会。我会继续查,绝不会绕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