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事情,也不会告诉他们为何会走那条路的,就不好多问了。
反倒是章老太太问了他们这几日的状况。
楚维琳一一答了。
晓得是遇到了常郁昀,因而在常府庄子上避了两夜,没有去庙中借宿,章老太太微微颔首,瞥了何氏一眼。
何氏从楚维瑷嘴里听说的时候也很诧异,两家是姻亲又在议亲,只要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那种情况下借宿也是合情合理的,总好过两个姑娘家在拥挤的庙中与不知来历的百姓一道避难要好。
见章老太太眼神示意她,何氏起身笑着道:“这也是蒙亲家府上照顾了,媳妇一会儿就备下谢礼送去常府。”
道理上的事情是不能免的。
章老太太又多吩咐了几句,才让何氏下去了。
兄妹几人又去了璋荣院里,一番告罪之后,也就散了。
夜深人静时,陆妈妈坐在灯下替楚维琮纳鞋底,饶是楚维琳说了几次,她都不肯把这件活计交给底下人去做。
楚维琳想着陆妈妈在府里年数长,比起流玉来,兴许还记得些琼楠旁的事情,便问道:“妈妈认不认得从前三伯娘身边的琼楠?”
乍一听这个名字,陆妈妈停下了手中穿针的手,转过头来:“姑娘怎么会问起她来?”
楚维琳也不瞒陆妈妈,把那夜楚维瑷梦中呓语的几句话都说了。
陆妈妈听到“好多血”的时候本能念了一句佛号,而后仔细回忆起来。
毕竟是好些年前的事体了,又是西意院里的,陆妈妈不是长舌好事之人,自是没有日日盯着那里的,但琼楠这个丫鬟她多少还有那么点印象。
“奴婢记得琼楠是圆脸大眼睛,耳垂很厚,就是渝妈妈常说的有福之相,那时连老太太都念叨过几句琼楠的好面相。”要是其他曾经在三房当值过的丫鬟,陆妈妈未必记得,但就是因为渝妈妈常常夸奖,陆妈妈才会记得,“三太太也很信面相手相这些的,对琼楠很信任,有一阵似乎有风声说三太太想抬举琼楠,老太太和三老爷那儿好像也点头了,就等三太太选了日子给她开脸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传言,这倒是叫楚维琳惊讶不已。
她原先想过,是不是因为琼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亦或是琼楠拿捏了何氏的什么把柄,这才遭了何氏打压,但听陆妈妈这么一说,显然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何氏既然起过抬举琼楠的心思,那说她容不下这个丫鬟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