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两个人你推我我拉你的。最后打成了一团吗?是我没把她的性子磨好,才会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回的事,我相信她没做过。”
李氏说的都是实在话,楚维琛绞头发,是因为楚维琳,可事情的根源不在楚维琳身上,她要是和楚维琳拧上了,在章老太太看来就是不知悔改、不服管教,对她们母女没什么好处。
再说,自个儿也是女人,换作她是楚维琳,莫名其妙被拖下水,才不会去管这种闹心的事情呢。
楚维琳静静听完李氏的话,虽然楚维琛两次推她都推出了事,但她自己也清楚,纯粹是站的地方不巧,要说楚维琛处心积虑谋害她,她这个姐姐还真没那个本事。
“我晓得,伯娘,我去和五姐姐说说。”
楚维琳又稍稍坐了会儿,便起身往祠堂去。
远远的,就瞧见楚维琛跪在祠堂外头,而让楚维琳诧异的是,一旁还站着一个人,却是楚维瑢。
“四姐姐?”楚维琳快步上前,走得近了,才瞧见楚维瑢面色惨白,簌簌落泪。
“这算什么事?一会儿扯上了什么礼国公府,一会儿又绞了头发要做姑子,”楚维瑢气得直喘,“你要折腾,等这家里就剩你一个了再折腾!你这是要活活拖累死我们吗?”
今日冰人进府说了什么,璋荣院里是不晓得的,直到夜里楚维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过穿堂、花园,出现在了祠堂,整个楚府内院都唬了一跳,虽还不知道缘由,但这个结果已经让所有人都吓坏了。
楚维瑢一听说就几乎晕过去,匆匆赶来了祠堂却被楚维琛连番呛声,她气极恼极,见楚维琳出现,不由拉着她直倒苦水:“六妹妹你告诉我,到底这是为了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弄出这么多事情来,这还让不让我们做人了?”
楚维琛一肚子火气没处散,见了楚维琳越发火大,又听了楚维瑢的哭哭啼啼,讥道:“怎么就做不得人了?我做姑子碍着谁了?你不稀罕,我也不会给你念平安经。”
“你是诚心向佛才要修佛的吗?你……”楚维瑢气得仰倒,她本就不是牙尖嘴利之人,急到了后头,只能落泪。
“一码归一码,你那好人家是三伯父坑没的,不是我,你要撒气寻他去!”楚维琛扬起头,道,“这个顾家还没黄呢,反正你也不喜欢,要是黄了说不准你还开心些。”
“你!”
楚维琛可不管楚维瑢,她只扫了楚维琳一眼,意思相当的明白,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