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涵欣的极限了。
至于赵涵忆,楚维琳是越发觉得瞧不透她了。
明明是那么执念常郁昀的一个人,那年为何没有出现在竹苑?宣平侯府那里。是她又哭又闹地不肯嫁,才逼着赵涵欣上了轿。从前从赵涵欣口中听来的“姐妹情深”到了现在竟是一点儿也没瞧出来。
两人也不想多说赵家事体,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楚家。
楚维琬自个儿不方便回娘家,身边的陪房妈妈倒是半个月左右就会回府里一趟,上回过去,正巧碰见顾氏从娘家回来。
顾氏这次回娘家,脸上神色好看了许多,听说是楚维瑢收了那爱哭的脾性,整个人踏实了许多,即便是长辈们爱挑剔,与她丈夫婆母总归是能过到一块去了,自家小日子顺心起来,外头便是再有烦心事体,也能一样样越过去。
这些话,不仅仅是楚维琬听了高兴,楚维琳也松了一口气。
只要楚维瑢不胡思乱想,在顾家的日子没有那么难的,前世时她就做得很好,今生不该糊涂了。
正说着闲话,崇王妃那儿来人传话,说是杨昔诺进府了,一会就过来。
楚维琬回京之后,也没几个闺中密友,姐妹们不好时常来王府里,平日里能见到的同龄的姑娘也就只有杨昔诺了,几次交谈,只觉得是个爽利人,倒也添了许多好感。
楚维琳却是从及笄起就没有见过杨昔诺了。
正盼着呢,院子外头一阵问安声,杨昔诺随着丫鬟挑帘子进来:“我今日是来得巧了。”
楚维琳闻言就笑了。
自从父亲回京平反,杨家人的生活整个翻了一个个,杨家老太太只说了一样事体,便是她将来能够死在杨老将军为他们一家拼来的府邸里,落叶归根,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而杨昔诚成了书院里的红人,人人都想巴结,倒是唬得他只敢闷头念书。
杨昔诺成了半个宗亲,因着崇王妃喜欢,常常被叫进府里说话。
“快些坐。”楚维琬指着榻子旁的绣墩,又让丫鬟们上了茶。
姑娘家们一道,能说的话自是不少,说到了后头,便提到了圣上用兵的事情上。
因着楚证赋抱病返京,楚维琳是听说了圣上想出兵的,记忆里,这之后的几年陆陆续续边疆都在打仗。
“我父亲前些日子就开始准备了,收缀了行李,说是年前就走。”杨昔诺道。
楚维琳看了楚维琬一眼,楚维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