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其中,却也看了个七七八八,那些笑到最后的真的是天命,还是改了别人的天命?
在那个冰冷无情的地方。活下来的人,从来不信命。
老祖宗坐直了身子,沉声问大赵氏道:“府上的花名册。可有一一看过?”
大赵氏颔首:“头一日就对了花名册了,没有一模一样的。”
这些事情。大赵氏不会疏忽,老祖宗知道答案定是如此,但也没有完全死心,又问:“有没有接近的?”
花名册是底下管事婆子对的,大赵氏一时也说不上来,又让人去把厚厚的名册取来,叠在桌上,道:“媳妇再看一遍吧。”
其余人也没闲着,帮着一并翻看,连段嬷嬷都搬了把杌子坐在一旁翻起来。
常府上下,内外院仆妇数百人,要不是人多,只怕也要费上半日。
楚维琳只看得眼睛酸痛,放下册子仰头揉了揉。
“这个倒是相近!”柳氏突然出声道,“就是老祖宗拨给了郁映的那个红笺,年月都对得上,就是日子和时辰差了。”
“哦?”老祖宗追问了一句,“差了多少?”
“红笺是癸巳日、丙辰时,”柳氏叹了一声,“我们要找的是个晚上落地的姑娘。”
老祖宗摇了摇头。
段嬷嬷从厚厚的册子里抬起头来,蹙眉沉默了许久后,质疑道:“丙辰时?不对啊!”
“哪儿不对?”
见老祖宗问自己,段嬷嬷又仔细回忆了一番,道:“前些年,正巧是水莲做生的时候,几个姑娘打趣正巧叫奴婢听见了,水莲那时指着红笺和水茯她们,说自个儿是天亮前生的,就是个劳苦命,不比她们夜里出生,正是享福的好时候。”
诧异过后,老祖宗急急唤了人进来,道:“去叫红笺来,速度叫来。”
红笺听闻松龄院里传唤,哪里敢耽搁,放下手中活计速速来了。
她原本就是松龄院里出去的,也是熟门熟路就进来了,一抬头见屋子里主子们不少,气氛却很压抑,她赶忙上前一一请安,再不敢多行言语,垂手立在一旁。
大赵氏看着红笺,音色平缓:“红笺,你是什么时候生的?”
这样的问题让红笺有些愣神,她这几日一直照顾着不肯出房门半步的常郁映,旁的事倒是没特别上心。
楚伦歆瞧她那样子,估摸着这几天大赵氏寻人的事情红笺大约只知道个皮毛,至于寻的是什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