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多少有几分生硬,孔方知道商红袖是在为前事耿耿于怀,于是故作轻松的道:“先前是寒生冒犯了,不过万幸竹兄平安无事,商姑娘便宽宏大量,莫与在下计较了吧。”
孔方过往一向习惯自称寒生,只是因为不想冲犯商红袖,之后才改称在下。这细微的变化商红袖自然分辨得出,赧然之余讷讷的道:“孔兄方才看见他了?他应该还好吧?”
孔方微颔首道:“竹兄一切安好,正是他率先前往夫子庙,救出了那位九墀长者。而且不知他是从何处得来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刃,行动之间所向披靡,在下委实自叹弗如。”
商红袖心中一宽,低头嗯声道:“没事便好,我先前真怕唉。”
鄢婷扑哧一笑,不无揶揄的道:“好了好了,等这事好了,咱们便看袖姐和小竹一双两好,大伙儿都好好吃他们一顿喜酒好不好?”
商红袖闻言直羞得满面通红,嗫嚅间正不知该如何相应,却猛听一声豪笑传来道:“这主意好,干脆让老慕他们也一起办了,那才真的热闹。”
说话间人影已经映入眼帘,要不是依靠这独一无二的大嗓门,单凭那“满面尘灰烟火色,发如鸟窝十指黑”的扮相,恐怕谁都认不出他是雷衡。
此时只见他右手裹着一团乌油油不辨形状的物事,左手提着一只黑乎乎不知何类的家禽,龙行虎步来至近前,嘿嘿一笑道:“怎么样老慕,跟美人鱼的喜酒请不请咱老雷?”
众人见状直是好笑不已,慕云也讪笑道:“那是自然,到时候一定请雷老兄喝个够本,咳方才你可曾见着阿冰?”
雷衡摇头道:“没有啊,只是听老孔说见过,可你一直在外面,难道也没见着?”
慕云忽然心中一动,失声叫道:“对了!难道那位白衣侠女便是阿冰?!”
孔方莞尔道:“不错,余姑娘的外裳拿去做了纸鸢,应该只着月白单衣,慕兄难道没认出来么?”
慕云直是后悔不迭,苦笑连连的道:“是我糊涂,是我瞎了狗眼,唉难怪阿冰不肯答理我,平白浪费了一见她真容的好机会,真是该死。”
雷衡哈哈一笑道:“老慕你急个什么劲,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候还不是由你看个够?另外你家美人鱼没什么见过她容貌便得娶她的规矩吧,不然老孔可少不得要横刀夺爱了。”
慕云和孔方各自一滞,鱼妙荷与商红袖则忍俊不禁,只有鄢婷板着脸道:“臭阿衡,尽说这些没皮没脸的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