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下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心想事情肯定成了。
“风少,玩得开心吗?”揸波强一脸“你懂的”笑容,一双眯眯眼在陆风身上瞟来瞟去。
陆风没有接话,想了一下才说道:“告诉唐龙,约个时间,我给他做针灸。”
揸波强一听就明白陆风的意思,陆风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认真医治唐龙的隐疾,都这么给面子了,揸波强做事一向醒目,立即表态道:“明白!我一定照顾好风少的妞。”
“她爸爸”陆风一想到姚楚楚的父亲,就有点头痛。
“这个风少不用担心,像那种人,风少一定觉得很难对付,但是对我们来说,对付起来太简单了,保证让他服服帖帖。”揸波强立即拍着胸脯说道。
事实也的确如此,对付无赖,就要比他更无赖,恶人自有恶人磨就是这个道理。
因为姚楚楚的关系,我找郭胖子问了一下她母亲案子的详情。
“姚楚楚母亲的案子,是不是牵扯到一个叫袁建辉的人?”
郭胖子一直在查这几件案子,所以对案件情况倒背如流,立即回道:“是有这么个人,不过牵扯不深。姚楚楚的母亲赵月梅是做保姆的,工作的那栋别墅的主人叫袁富春,袁建辉是袁富春的儿子,案卷里有提到,不过内容不多,应该和案子牵扯不深。”
“给我说说案子的经过。”陆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