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吗?”
承认什么?周稚京有一瞬的恍惚,她下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衣服,掌心都生了汗。
她分出心神来想,他的衬衣肯定会变得皱巴巴的。
会被人看出来吗?会引人浮现连篇吗?
周稚京抿着唇,长久没有回应。
陈宗辞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说:“周助理,我口渴。”
他的语气带着索求。
她下意识的抿住嘴唇,不留一丝缝隙。
陈宗辞手指轻轻点上去,“张嘴。”
隧道为什么那么长?
下一秒,陈宗辞耐心全无,手指发力,周稚京吃痛,嘴巴张开一条缝隙。
唇齿贴住的一瞬,周稚京再无脱身的机会。
他嘴里的薄荷味很清凉,侵占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手牢牢掐住她的下颚,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机会。
他的吻具有进攻性,不留任何余地,仿佛要将她的人和心一起侵吞。
可他又极尽的温柔,指腹压着她的耳朵,轻轻碾磨。再铁石的心肠,也难免被撼动,被激起层层浪花。
酒精扩散了周稚京的感官,拉拽着她沉溺下去。
车子冲出隧道的那一刻,周稚京被刺目的白光惊醒,她想到他们稍后要见的人,便本能的反抗起来。
陈宗辞压着她,“叫哥哥,可以暂时饶了你。”
周稚京急切的想要挣脱,轻喘着叫了两声哥哥。
嗓音绵软,夹杂着不为人道的情潮。
陈宗辞松了手。
周稚京连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切恢复如初,好似隧道内的那一段,只是幻想出来的场景。
可她唇上沾染的薄荷冰凉,告诉她,刚才的吻,切切实实的存在。
她的心跳尚未平复,火热的耳朵,让她很不自在。
她也想喝水,以此冲淡他留下的气息。
接下去的路程,两人相安无事,再没说话。
到达恒隆会馆,是下午两点。
赵秘书提前打了电话,预定了休息室,提供给陈宗辞休息。
林序秋的父亲大概要下午三点才到。
赵秘书在微信上给了她所有流程,周稚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先去跟会馆的工作人员交涉,去看了一下房间。
没什么问题,就带着陈宗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