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陈宗辞的呼吸声更是贴着她的耳朵,刺激着她的神经。
周稚京暗自挣扎,奋力转过脸去看陈宗辞,迫切的希望他松开手。
可他视若无睹,甚至还扣住她的下颚,吻了下来。
急促的呼吸交织着,周稚京血液冲上头顶。
就在林序秋将要拽开红布的时候,陈宗辞松开手。
周稚京步步后退,隔着红布撞到了林序秋。
“哎呀!搞什么呢!”
林序秋被她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她一把扯开碍事的红布。
周稚京一转头,两人四目相对,距离尤其近。
周稚京连忙推开。
红色的布,映着两人的脸都是红红的。
周稚京说:“里面的佛像没有头,吓了我一跳。”
林序秋将信将疑,却也不打算进去看,她素来对这种鬼神之说有一点忌讳。
“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我可以帮你解决后患,同样我也可以让你后患无穷。明白吗?”
周稚京手心里全是汗,心一阵阵的发沉,又不好让林序秋看出来什么。
她舔了下唇,说:“我当然不会忘记。但是你这一手,差点毁了我的脸。”
“又不是我亲自设的局,怪不到我头上。”
对付人不一定要自己亲自动手,对症下药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找到跟傅汀有利益冲突的那一位,不但能解决麻烦,还得一份人情债。
两全其美。
周稚京犹豫两秒,故意问:“我跟陈靖善的新闻,是你弄的吗?”
“不是你自己吗?”
周稚京见着林序秋眼里的坦荡和疑惑,确定应该不是她的手笔,立刻否认,“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这样的本事。”
林序秋凑上前,说:“只要你事情办得漂亮,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小叔的。”
周稚京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林序秋一靠近,她就有些紧张,生怕被看出什么。
她的唇上,此刻还有陈宗辞留下的温度。
她勉强扯动嘴巴,转开话题,问:“你买红线了吗?”
林序秋神情有明显的异样,反问:“你呢?你跑到这后面,不就是想写名字?”
周稚京:“我是要写名字,你写吗?”
“我不信这种东西。”
“那我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