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都找她。”
“是。”
这里的蚊虫确实有些多,才这么一会的功夫,周稚京脚踝上就被咬了好几个蚊子包,下颚线上都冒出来一个蚊子饼。
但周稚京不是林序秋,她可以发脾气扭头走人,周稚京只能待在这里,等老板发话。
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
周稚京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额头上黏住了三两根发丝,细小的汗珠从她的鬓角处滚落下来,在衣服上留下一点印记。
天气的热,与内心的燥热,夹击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会燥热。
就这么无端端的,在某人的注视下,突然就燥热起来。
陈宗辞:“现在有需求吗?”
周稚京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他背后是波光粼粼的水面,阳光照在他头上,他竟比那阳光还要刺眼,火热。
烧进了周稚京的心里。
逼仄的车厢,让两个人更加的紧密。
周稚京从无这样的体验,她眼睛盯着陈宗辞脖颈上的一滴汗液,它慢吞吞的滚动,顺着肌理线条,在他的锁骨上滞留了几秒。
因剧烈的摆动,突然滴落,砸在她胸口,滚烫的,在她皮肤上落下火种。
外头是青天白日,车内是不可告人的辛秘。
下午,周稚京没回公司。
陈宗辞推了饭局,带着周稚京回枫林绿都,让她做饭。
周稚京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烧了个黑乎乎的东西出来。
陈宗辞讽道:“你这样,怎么嫁入豪门?”
周稚京擦了擦鼻梁上的汗,说:“点外卖吧?”
“你请客?”
“我请客。”
周稚京曾想过学厨,还报了班,但她受不了三五不时暴起来的油,在她皮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子,改学了烘焙。
陈宗辞:“你请客就去外面吃。”
周稚京背对着他叹气,为自己扁扁的荷包发愁。
出门的时候,周稚京收到了桑晚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是江津浩和他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