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明和活力,代表着希望。
周稚京一时呆住,心神微荡。
她看过很多地方的日出,唯独没有在海上见过。
这样的震撼,且充满了力量。
好似在鼓励她,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
她紧抿着的唇突然松开,问:“陈总,您见过清晨的‘佐敦区’吗?”
“什么?”他的声音清冷,却不再像昨天那般冰冷,这种清冷里是有一丝温度的。
像冬日里的阳光,不热烈,却是暖和的。
“是榕城的旧街,有密集的筒子楼,五点多就有收废品的过来叫卖,神奇的是也有人回应;老人们都起床晨练,还能中气十足的叫孙子孙女起床;六点钟就有中学生背着书包去上学,一边吃早餐一边应付着父母的嘱咐。在那里,我见过比这更耀眼的光。”
她转过头,朝着陈宗辞笑。
初升的阳光,将她的笑容照的纤尘不染。
回到码头,是早晨的五点四十。
陈宗辞让司机把周稚京送回了宝桐。
上车前,陈宗辞让她安分守己,江津浩的事情他会看着办。
他接下去的行程保密。
rae他们七点多起来,只有rae眼尖,发现了周稚京脚上的伤口,让工作人员拿了创可贴。
拿创可贴的工作人员,偷摸看周稚京的眼神,被rae察觉到。
她蹲下来,帮周稚京贴创可贴。
“我自己来。”
rae没让,故意凑近她压低声音,问:“你昨晚上都干什么了?我怎么觉得那些人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
昨晚上那一通闹腾,周稚京自然在宝桐出名。
加上她虚晃一招,却让宝桐从经理到老板都紧张了一晚,严阵以待的等待警察上门。
老板打听了,才知道根本没人报警。
周稚京木着脸,胡言乱语道:“我梦游,他们估计被吓到了。”
这也就解释了她脚上怎么平白那么多伤口了。
创可贴贴了一个脚底心,周稚京发笑。
深城的活动告一段落。
周稚京又跟着rae去了北城和海城。
等她再回到海荆市,已经过了一个月,正好撞上十月一号放假。
江津浩在工作群里发了个通知,这次七天假期,善总出钱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