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知道盯了她多久。
蒋聿看了眼旁边垃圾桶里的小碗,又看了看陈宗辞那狗样子,最后才把目光落在周稚京身上。
秦执倒是不以为意,只看了周稚京一眼,就收回视线,说:“蒋聿,我们认识这些年,你该知道我的脾气。既然小三爷不想谈,那就不必再谈了,各凭本事。至于我妹妹跟陈七之间,那是他们的事儿,我不干涉,但我必然保证我妹妹幸福。”
这是他最后的态度。
话音还未落,只听到陈宗辞的催促,“耳朵聋了?还是想饿死我。”
下一秒,秦执便起身,拎了外套就走。
周稚京拿了筷子,喂了俄式饺子给他吃。
秦执快走到门口时,陈宗辞说:“我是真心希望你妹妹跟我小叔结亲,秦总不要在心里曲解我的心意。我同我小叔,关系很好,当初他还年幼的时候,是养在我爸身边的。他的生意手段,也有一部分是我爸教给他的。”
“你妹妹嫁过来,我们便是一家人。什么百分之二十,利益对半分都不是问题。且不限于这次的废钢生意。”
他看着周稚京,说出这番话。
周稚京眼睛盯着调羹里的汤,只觉得他这话说的极其虚伪。
陈宗辞:“另外,你应该也听说我奶奶近来身体不好,我与秋秋的婚事还没那么快。而老太太也希望小叔能在我前面结婚,我希望她老人家高兴。秦总回去考虑考虑我的意见。”
秦执回头朝他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态。
蒋聿同他一道出去,顺道叫走了包房里其他人。
周稚京手上的动作不停,心无旁骛的喂他喝汤。
就算陈靖善在陈家地位不高,但婚姻的事儿,还不至于由陈宗辞说了算。
陈宗辞握住她的手腕,没再继续喝,“在想什么?”
周稚京:“蒋少爷说你厌食,我在想是不是真的。”
她始终垂着眼皮,面容沉静,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的手指在她的骨节上轻轻摩挲,“是吗?我以为你在想着要怎么破坏小叔的姻缘。”
周稚京平静的说:“如果他们真心相爱,谁也破坏不了;如果善总不愿意,那么谁强迫都不行。”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张开嘴,喝掉调羹里的汤,却始终不松手,“你很有信心,小叔不会娶别人。”
“我没有这样说。陈总不要曲解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