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不适,让他的言语不似平日里的那样的犀利刺人,更多的像是在说教。
周稚京一声不吭的听他教训。
陈宗辞却从她眉目间看出倔强,“不服?”
周稚京其实没有不服,她只是在发呆,她不是喜欢听人说教的人。
听到这两个字,她连忙打起精神,说:“没有。您说的很对,我铭记于心。”
陈宗辞胸口憋着的那团火,烧的越发厉害。
半晌,周稚京没听到陈宗辞说话,她抬眸的瞬间,陈宗辞转开视线,掐掉了手里的烟,说:“出去。”
他的言语里,有难掩的厌恶。
周稚京原本还想劝说一句,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走了出去。
迪迪睡的没心没肺,身上盖着陈宗辞的外套。
她随手拍下照片,利落的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她洗了个热水澡,将脸上余下的妆洗掉。
她泡了半个小时,消除了身上的疲乏和寒气。
翌日清晨。
周稚京早早起来,去酒店餐厅,给陈宗辞安排早餐。
但迪迪比她还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份早餐。
“周姐。”
周稚京:“你很细心。”
迪迪把早餐递给她,说:“正好在这里遇到您,我得回学校了。陈先生今天要去圣城,但他的胃问题很大,医生建议他尽快做手术。”她说着,将准备好的纸条拿出来,“昨晚上陈先生出院,医生给配了药,我都写清楚了。您最好能督促陈先生按时吃。”.
周稚京看了一眼,说:“陈总没有留你吗?”
“我学校的课业不能落下。”
周稚京沉吟了几秒,观察着迪迪的神色,她眼睛里有很明显的不舍。
随后,周稚京带着迪迪回到总统套。
陈宗辞已经换好衣服,站在柜子边上,戴手表。
周稚京道了一声早安,跟迪迪一起将早餐摆好。
陈宗辞余光瞥了眼,哒的一声,摁上手表的暗扣。
周稚京说:“这都是迪迪准备的,我跟厨房的人沟通了半天,也沟通不清楚”
“是。所以,你今天可以打道回府。我身边不需要跟着一个没用的人。”
陈宗辞先喝了半杯温水。
周稚京愣住,站在旁边的迪迪也没反应过来。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