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话了吗?”
周文茵拉着薛思琪的手,语气哀求的道:“表妹,不要说了。”
“怎么?”薛霭住在外院,哪里会知道婆子丫头平日说什么话,他看了眼周文茵,见两人暗自推搡着,面带疑惑,“可是有事。”
不但薛霭疑惑,便是薛思琴和方氏也是满脸的不解。
薛思琪知道自己问的不对,薛霭怎么会知道婆子说什么,拍开周文茵的手她执意道:“那些婆子说您和……”她一眼瞪向幼清,虽没点名可再不明白不过的道,“还说有的人长的漂亮,又惯会用手段勾引,保不齐将来你就移情别恋了。”
周文茵脸色一红,撇过脸去。
幼清喝茶的手一顿,猛地抬气头来,目光冷凝。
“琪儿!”不等薛霭说话,方氏把茶盅咯噔一声拍在桌子上,叱道,“说的什么混账话。”她指着薛思琪,“你这诛心的话也能说的出口,若是传出去你们姐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薛霭脸色也是一时间阴云密布,忍耐着怒气。
“娘!”薛思琪跺着脚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怎么会传出去。”又望着薛霭质问道,“大哥,您和表姐的婚事在府里不是秘密,大家心里都有数。若非今天听到那些婆子的话,我们还满心欢喜的等着你高中后双喜临门,今天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给表姐一颗定心丸,别到时候被人迷了心窍,分不清好赖。”
守在房里的春柳和春杏垂着头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又将外头的门关上。
“胡言乱语!”薛霭站了起来,气息冷凝满脸的不悦,眯着眼睛道,“你翻年已是十三,待人处事还如此任性,这件事你也说是婆子嚼舌根,你身为主子不但没有处罚他们,还偏听偏信助纣为虐。”他看了眼幼清,又道,“往后没有证据的事不要和那些无知仆妇一般胡言乱语,自己用脑子好好想想!今晚回去将女戒抄十遍,三日后交给我。”话落拂袖而去。
“大哥。”薛思琪喊的声嘶力竭的,周文茵拉着她摇头道,“不要再说了。”又朝方氏解释道,“舅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说着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薛思琪推开周文茵,“我实话实说。”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幼清,“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大嫂我只认表姐一个人,将来不管换了谁我都不会认的。”
“你!”方氏气的眼前一黑。
“二妹!”薛思琴恨恨的一把撰住薛思琪的手,喝道,“你看你把娘气的,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