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锦衣卫的毒,那毒是曾毅给刘嗣祥,刘嗣祥最后将这毒交给里刘氏……”薛镇扬指着刘氏对薛镇世道,“你问问她,最后那毒去哪里了。”
薛镇世没了声音去看刘氏,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刘氏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要不然当初季行一出事他怎么会质问她是不是她做的,当时刘氏怎么说的,义愤填膺的训他,说她没有这本事弄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哥说的是真的?”薛镇世朝刘氏走过去,刘氏后退站在椅子后面,咬牙道,“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不是,我说我没有,他这分明就是冤枉我,你让他拿出证据来,我要看到证据说话!”
大哥不会无的放矢,薛镇世突然灵活起来蹿了过去,一把揪住刘氏的发髻狠狠的将她从椅子后面拖了出来:“你说,季行是不是你害的?还要证据,用的着证据吗,你的品行就是最好的证据!”
刘氏疼的尖叫起来,踢打着薛镇世,薛镇世在气头上根本不管她怎么反抗,重复着问道:“你说,你到底做了没有?!都说最毒妇人心,你这个蛇蝎妇人,季行是我的侄儿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来人,救命啊!”刘氏抓着薛镇世的脸,“你给我放手,我要去衙门告你们,一家的疯子!”
薛镇世一把将她推开,刘氏站不稳咚的一声就撞在桌脚上,顿时额头被撞的肿了起来,她捂着头眼前忽明忽暗,喘着气浑身无力又惊又恐,薛镇世走到薛镇扬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弟弟不知道季行的事,我代刘氏向您道歉。这件事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不对,你要怎么惩罚我都没有怨言。”
薛镇扬也是心痛如绞,好好的,谁愿意和自己的手足翻脸相残。
薛镇世再不对,也是他的弟弟,总不能真的将他们送到衙门里去,薛镇扬实在不想和这两个人说话,冷漠的道:“你们走吧,往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大哥!”薛镇世嗷嗷哭了起来,一把抱住薛镇扬的腿,“您这样比杀我都难受,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您怎么样我都可以,可是泰哥儿和画姐儿还小,他们以后可怎么在世间立足啊!”
薛镇扬微有些动容。
“分家,我答应分,您怎么分都行。”薛镇世眼泪鼻涕横流,“但是我求您不要将我逐出族里,您不看我的面子也看看两个孩子的面子,大哥,我求求您了!”
薛镇扬撇过头去微有些哽咽。
“分家?!”刘氏忽然站起来,摸了桌上点着的油灯举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