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我依然会这么做。”她不好过,也不会让方幼清舒服。
是谁让她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方幼清,她的幸福原本唾手可得,现在却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她怎么能饶过方幼清。
至于薛明,他一厢情愿,以为就这么来一出,她就会低头认命?不可能,她从来没有想过嫁他,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要怎么做,都是他愿意的,与她何干!
薛老太太板着脸坐在外面,不说话,但脸色冷的骇人。
外院中,薛镇扬站在花厅的门外,听着焦安将内院的事一一报与他听,脸色瞬间沉冷了下来,他压着怒低声道:“你和焦平一起去,务必把那个孽子给我绑了!”
“是!”焦安抱拳领命带了焦平往内院而去。
薛镇扬望着黑下来的夜空,各处点亮的灯,心情跌到了谷底,他深吸了几口气压着心头不断蹿起的火,转身面露适宜的笑容进了花厅,蔡彰正托下颌很感兴趣的打量着郑辕和宋九歌。
宋九歌他见了好些次,但因不是同路人,所以即便见面也不过点头之交,但是对对方却有些了解,他不贪圣宠,不趋炎附势走阁老的关系,甚至前些日子赵天官有意伸了橄榄枝,要将家中小女说与他为妻,他也以已有婚约在身这种子虚乌有的借口给婉拒了。
他也有二十三四了吧?若有婚约为何还不成亲,这种鬼话谁会信,可宋九歌却坦荡荡的说了……夏阁老要致仕,他一走内阁就会空缺一位,赵天官入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做阁老的女婿,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他一个八品行人还不放在眼里。
说起圣宠,圣上在西苑,对朝中之事看似漠不关心,可每日都会让钱宁回禀朝事,隔日再和严怀中商量谋断,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会找了宋九歌去对弈,说是对弈可聊的还是朝中的事……
宋九歌明明能在谈笑中左右圣上的决断,可他偏不,每每都是点到为止,或是一句微臣官微资浅不敢擅言,把推回去……
他还递了外放的折子,说是要历练几年,实实在在为百姓做些事,这样才是他为官的本意。
呸!
你瞧他长的养尊处优的样子,还为百姓做实事,是没见过那些县令推官做的事吧,累死累活不说一旦出事还要做那替罪羊,那才叫官微言轻。到时候他还能这样谈笑风生,又论杏林又谈风月?
啃泥还差不多。
蔡彰心头不屑,可却又觉得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