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薛镇扬就就回道:“依微臣看,他针对的不是微臣的侄女,而是宋大人”
怎么又是宋弈圣上眉头一皱,问道:“那这袁通和宋弈又有什么仇怨”
薛镇扬摇头:“没有”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说了半天说什么。”圣上见外头安静下来,就听了听,随即又听到了太后的声音,他又接着道,“这袁通又是什么来路,朕怎么不记得他”
“袁通乃是景隆十年的进士,外放富民县令十六年,三年前走的是吏部左侍郎蔡大人的路子回的京,入的大理寺,官拜寺正一职”郭衍说着一顿,犹豫的道,“他和严阁老的义子严孝是好友,常有来往”
圣上扬眉,打量了郭衍一眼,也听明白了郭衍话中的意思,这袁通恐怕也是严怀中的人他不傻,当然知道朝中结党结派的明争暗斗,不过,这是他想要看到的,所以一向视而不见,若是哪一天这些人不斗了,他反而要睡不着了。
严安排除异己的事没少做,所以他在各个衙门安插自己人他当然也知道的,夏堰等人也不比严安好多少
可这些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他确认严安和夏堰是忠于他的就成,反而,那些个道貌岸然打着为朝廷为社稷旗号的伪君子他才是真的厌恶,都当他是傻子不成,那点伎俩也想和他玩
随即,他又想到了上午的事,陶然之的扶乩,还有严安说的宋弈鼓动盐商罢工的事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有些巧合啊。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圣上是真的烦了,“那个什么袁通给朕杀了,这样的人留着作甚”就打算把这事儿带过去了。
郭衍和薛镇扬对视一眼,郭衍点头应是,道:“是”
圣上很满意郭衍和薛镇扬的态度,他们没有穷追猛打扯出严怀中,他说什么两个人就听什么,以前到是没有看出来他们二人这么听话
“圣上”夏堰弓着腰进来,圣上望着他蹙眉道,“她怎么说。”都没有用敬语,可见他对太后有多厌烦。
夏堰就走过来,压着声音道:“微臣看,太后娘娘的症结,还是在今天的事情上,她这是气彭尚书呢,说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不是训斥过了吗,难不成还要朕为这点小事把朕的臣子给杀了”圣上微怒,夏堰立刻道,“太后娘娘的意思,彭尚书这样无德无才连女儿都教不好的人,怎么能入阁主持朝政大局,若是叫彭尚书入阁,她是头一个不愿意。”
“他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