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什么。”心里却像是涂了蜜似的甜蜜不已。
薛镇扬摇着头,道:“我今儿是真的高兴,你让我把话说完,等明儿酒醒了,你再想听,我也不会说了。”
方氏望着薛镇扬不再说话。
“对子修,我心里有愧,当年他连着出事,我却没有能帮到他,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薛镇扬懊恼的道,“我甚至逃避的想着,若我能自保住,将她女儿养大成人,也是对他的一种帮助,可是不管我怎么想,我心里对子修,对你的愧疚从来没有减少,我恨我自己没有能力,熬了这么多年还不过是区区五品,莫说救子修,便是在圣上面前提一提舞弊案的胆色都没有明莲,我对不起你”
方氏没有想到薛镇扬会和她说这件事,她摇着头打断薛镇扬的话:“老爷,您别说了。舞弊案的事那么多人都没有办法,您当时若一味救兄长,只会将您自己也连累进去,您不参与是对的,我没有怪过您,兄长更没有怪过您。”她说着一顿,又道,“至于福建倭寇作乱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们来不及反应,兄长就已经被押去延绥,上面有人压着谁敢去触这个霉头老爷,您为我们方家做的已经够多了,您不但不欠我们的,我们还要感谢您,自心底里感谢您。”
薛镇扬叹了口气,笑望着方氏,道:“以前我也曾这么想过,我不欠你们方家的,可是现在却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他抱了方氏在怀里,笑着道,“正如我方才和九歌所言,没有幼清那丫头,我很可能现在已经外放甚至致仕了。”
薛镇扬能看重幼清,方氏当然非常高兴,她笑着道:“幼清再有本事,可她毕竟是姑娘家,若非老爷您不忌世俗的相信她,她又怎么会有这样那样的机会呢,所以说,老爷不必谢幼清那丫头,您官位升了,她也高兴不是吗。”
薛镇扬哈哈笑了起来,笑声肆意畅快。
外头花厅里,薛思琪拿胳膊肘拐了拐幼清,笑着道:“听到了没有,如今您在家里可比所有人的地位都要高,往后若是父亲再训斥我,你可得替我挡着。”
“你好好的不闹腾,姑父怎么会无端端的训斥你,再说了,你都是要说亲事的人了,姑父就更加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你了。”幼清说着,隔着屏风指了指外头,道,“你看到廖大人了没有”
薛思琪脸一红,皱眉道:“看到了,怎么了”她今天丢脸丢大了,当着廖杰的面她抱着豪哥再把尿,这哪是一个待嫁的闺阁小姐做的事情,实在太没有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