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赖恩倒是可以理解,只是
还不等赖恩说话,小厮就啪的一声关了门,随即他还听道了落栓的声音。
“嘿”赖恩指了指门,心里不快可又不好发火,摇着头道,“这宋九歌难不成还打算在家里待一辈子不见客不成。”他无奈的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只得原路返回。
赖恩出了巷子,他方走,行人司的崔大人便和三位同僚一起过来,也是和赖恩一般敲了门等了半天,可门开了他们也没有进得去,只得在外头问候了几声,悻悻然而去。
一整个中午,宋府的门前是从未有过的热闹,走了张三来了李四,但凡对严党不满的朝中官员,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走了一遭,也不究宋弈是不是愿意见他们,但是这个过场和态度必须是要摆一摆的。
短短半天,宋弈心灰意冷闭门谢客,在家中痛苦流泪的谣言传的满天飞。
有人暗自高兴,有人惋惜感叹,有人观望质疑,有人同情怜悯朝堂闹哄哄的都在讨论宋弈是否真的陷害严安这件事
第二日一早,朝堂上奏疏果然你来我往,针尖对麦芒的吵的不可开交,陶然之被关在锦衣卫的地牢里,也不知是审了还是没审,总之这结果就是迟迟没有出来都察院更是炸开了锅,好像找到事儿做了似的,弹劾彭尚元,弹劾严安,弹劾夏堰
而这件事所谓的始作俑者的宋弈和陶然之反而没人管了。
常公公站在宋府的巷子外头犹豫迟疑了许久,圣上派他来安抚宋弈,他总不能不领圣命,可若真让他进了宋府,严安那边又不好交代,常公公站了许久,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宋府的大门,开门的是个黑脸高个的壮汉,堵在门口也不说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杂家是”常公公眉梢一吊正要自报家门,谁知道那壮汉就很不客气的道,“我们老爷不在。”啪的一声关了门。
常公公吃了个闭门羹,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指着门就骂道:“没眼色的东西,你以为杂家愿意来,杂家可是奉了皇命,你今儿把杂家关在外头,可别后悔”话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杂家非要回去参他一本,都是白身了,还这么狂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得瑟劲儿。”话落,上了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了门更好,他回去不但交差了,还能借机把宋弈骂一顿,这样最好,大家都不难做。
常公公回去果然添油加醋的在圣上面前说了一通宋弈的不是,圣上越听越皱眉,和张澜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