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尺寸量一量,把家具定了送进去就成。”
    “我看十月还迟了点,定在八月就很好,不冷不热的。”薛老太太喝着茶,淡淡的说着,方氏就哭笑不得的道,“娘,他们定在十月,要是我们把时间往前推,岂不是显得我们迫不及待似的。”
    “这有什么。”薛老太太道,“那廖太太我瞧着不错,不是那满身心眼子的人,你听我的,就定在八月,好的很!”
    方氏朝幼清看去,幼清就笑着道:“祖母,廖家说十月,说不定他们自个儿有什么事还没备好。反正只差两个月,也不着急这几天。”
    “随你们吧。”薛老太太端了茶盅,不再说方氏,“等你们三叔的事情落实了,我也回去了,省的看着你们糟心。”
    幼清掩面而笑,方氏却是一脸无奈。
    过了几日,廖太太请了赵夫人上门,方氏这里请的则是陈夫人做媒人,在薛府大家说说笑笑就将薛思琪和廖杰的婚事定在了明年十月,薛思琪就一直躲在房里没有出去,幼清和薛思琴一人一边的望着她,薛思琪就跳着脚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这婚事可是你们凑合的,往后我要是被欺负了,就住你们家去!”说着,哼了一声。
    “我们虽说有这个心思,可到底不是我们提出来的。”幼清笑着道,“往后你要是被欺负了,也只能找廖大人,和我们可没有关系。”
    薛思琴道:“她怎么会被欺负,不欺负廖大人就不错了。”
    一向口齿伶俐的薛思琪头一回语噎不说话了。
    腊月二十三后,衙门便封了印,这一天开始宋弈便每日都有各式各样的邀约,有的推脱不得他只得赴宴,这样一直在外头应酬到腊月二十九才算是消停下来。
    年三十幼清和宋弈以及封子寒在家里吃过年夜饭,才驱车去的薛府,一家子人围在花厅里守夜,薛镇扬说着方明晖以前的事情,笑着道:“在临安时有一回我与他在酒楼吃酒,临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