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靠在摇椅上,神态疲倦,过了一刻曾毅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给钱宁行礼,“爹,儿子来给您请安了。”说着,嬉皮笑脸的半跪在钱宁脚边,给他捶着腿。
    “去,去。”钱宁看也不看曾毅,道,“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杂家可告诉你,现今儿这情况你最好老实点,若不然杂家也没有办法保你。”
    曾毅听着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问道:“父亲,可是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圣上刚吩咐要将严怀中的尸体挫骨扬灰。”钱宁想到这里就心惊胆战的捂着胸口,“还试探我,说抄杂家的家!”
    曾毅脸色一变,紧张的看着钱宁,钱宁就戳着他的额头道:“瞧你这点出息,一点风浪都经不得!”说着翻了白眼,又重新靠了回去,漫不经心的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曾毅见钱宁口气漫不经心,就知道这事儿算是有惊无险,他松了口气,才转了笑脸,道:“宋九歌的夫人要办及笄礼,您说儿子要不要送份礼去。”
    “送,当然要送。”钱宁又重新坐了起来,望着曾毅道,“不但要送,还要送份大礼去。”
    曾毅习惯的点点头,又一脸茫然的道:“可是,儿子早年因武威侯的事和薛家有些过节,这样去实在是有些……”他的话还没说完,钱宁又戳着他的脑袋道,“你和薛家有过节与宋九歌有什么关系,你听我的没错。”
    “知道了。”曾毅咕哝了一声点头道,“那为什么要送份大礼?”
    钱宁拿了茶壶慢慢啜着,低声道:“你知道严怀中是怎么倒的霉吗。”曾毅点点头,钱宁又道,“满朝严党多少人,都不是宋九歌的对手。这个人深不可测!虽说他现在还只是四品,可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假以时日,他定然会在严怀中之上,权倾朝野,我们这个时候不与他交好,难不成要等他坐大后再去巴结,到时候你便是贴上去,人家也不定会看你。”
    曾毅听着觉得有道理,若有所思道:“父亲说的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