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到了第三重,如此你便可以少吃些皮肉之苦了。”应飞扬不解商影话意,询问道:“师姑此言何意?”
商影解释道:“原先只我一人从外部使力,助你排出真气,外力侵入,自然痛苦难耐,如今你玉虚功到了第三重,真气大进,已经可以与我内外配合,排出异种真气,疼痛也因此会轻上很多,若你在将玉虚真气练至第四重境界,这异种真气不用两年,便可提前清理干净了!”
应飞扬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商影随即又传了他一套运劲法门,应飞扬天资聪颖,不过片刻,便将这不足千字的法门理解融会,接下来便是亲身试验的时候了。
商影搭上应飞扬后心,度出一点真气,应飞扬的玉虚真气随之聚拢,在商影的引导下游走周身百骸,内外合力之下,应飞扬真气汇成一股洪流,如大军叩关,势如破竹的将天恒真气击得七零八落。另外往日那如削肉剔骨般的疼痛也消失不见了,虽筋脉仍有灼烧刺痛之感,但与过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反是亲手将自己体内真气排出体外产生的心痛滋味,比这肉体上的疼痛更加强烈。
过去需要一个时辰的功夫,如今一刻钟就已完工,应飞扬慢慢将真气收拢,而商影仍有事务要忙,叮嘱几句,便离开了丹霞峰。
应飞扬运功之间,又发现根基增进的另一个好处,他耳目比往日清明了许多,应飞扬在屋内闭眼凝神,院中风吹草动声都清晰入耳,谢灵烟的舞剑声更是分明可辨,剑声时疾时徐,似有还无,抑扬顿挫,竟是如乐曲般悦耳动听。只闻这剑声,应飞扬便在脑中勾勒出一幅俏丽少女花树之下翩然而舞的动人图景。
应飞扬心中暗道:“难怪当日剑神只听春秋剑阙那两名弟子的拔剑声就厌恶的斩了他们的手,原来是从剑声中便可辨出剑法高下。”
想通此节,应飞扬再听剑韵,忽而一阵破锣嗓子传来,“谢师妹,许久不见了,师兄好生想你。”
“哪个不长眼的这么坏人兴致!”应飞扬心中恼怒,起身向屋外走去,但见一个大汉挨着谢灵烟站立,说是大汉,却也不全对,只因此人虽却生的五大三粗,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壮几分,但年岁却不大,却生得凶神恶煞般,但那张凶脸却堆着谄媚,甚是不协调,而这人身后,还站着两名弟子,正是今早阻他道路的那两人。
谢灵烟毫不客气的冷冷道:“罗中昊,又是你,谁让你又上丹霞峰了?还没吃够教训么?”
罗中昊挺起胸,一拍胸脯道:“不同以往,这次我可是带着公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