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色,玉真公主打趣道:“十八郎,你的妹子都已经先你出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长安洛阳两都这么些个名门女子可有你看上的?若是看到合适的尽管说,姑母与你做媒!”
李瑁面露羞赧之色,道:“这,侄儿还未有心仪之人,暂不劳姑母费心”玉真公主和一干贵妇倒是不愿放过他,个个打趣般要将自家女儿许给他,弄得李瑁面红耳赤。
应飞扬见他模样,又暗笑道:“这一国皇子,脾气虽好,但似乎也太软了,毫无权位者的威仪。”
应飞扬既插不上话,又觉干站着无聊,便借口尿遁向玉真公主请辞,离开那帮妇人的圈子。
驸马府地方甚大,应飞扬前后顾望,就已发觉数个不寻常之人,随后眼神一凝,抓住一个身着七品浅清官袍的官员,那官员正与几个同样品级低下的小官相谈正欢,正说得口若悬河就被应飞扬打断,回望一眼,登时不耐道:“一边玩去,我这有正事呢!”
但还未说完,就被应飞扬强行拉扯走,那人只得扯着嗓子对那些小官道:“只需你们听我的,在家宅的树下埋个小鼎,保证积聚气运,助你们节节高升”
应飞扬将那官员拉扯到人少的角落,嘲笑道:“策大仙,你怎么伪装成官员,依然改不了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
那官员正正衣冠,义正言辞道:“什么伪装,本官本来就是堂堂司天台七品司历,皇帝御赐好吧。”说话间,挺胸肃眉,做出一副丹心孤臣的模样,但眉宇间却是遮掩不住的市侩气息,除却策天机还有谁人?
应飞扬道:“都说陆天岚要来盗物,你倒是挺悠闲,还不忘算卦骗钱?”
策天机道:“你懂什么?本仙是胸有成竹,布置妥当,昔有谢玄淝水之战下棋定军心,今有我策天机驸马府上算卦待盗贼。”
应飞扬嘲笑道:“布置妥当?就安插几个司天台的修者在府内,就算布置妥当?好歹伪装也用点心,别让人一眼看出。”
“嗯?难道你能认得出?”
应飞扬扬手一指,指向一文官道:“那人戴着官帽都遮掩不住太阳穴的高耸,且气息杂而不纯,连我都能一眼看出他是从武道半路转为天道的野路子,能瞒得住陆天岚的双眼吗?”
策天机不服道:“那人在方入司天台不久,修为浅薄,能发现他也算不得本事,我可布置了整整二十号人,能有一半不被认出,就算成功。”
“是吗?那我就给你认出超过一半,看我再找出十人!”应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