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断裂,脏腑震荡,鲜红的血从周旭阳嘴里喷出来,奄奄一息。
然后,两只蹄子在他眼前放大!
砰!
好似那大夏天被铁锤杂碎的西瓜一样,圆滚滚的脑袋轰然破碎,红的白的溅射一地儿,染红那厚厚得积雪。
做完这一切后,马儿方才停下来,摇曳马尾,好似啥都没发生一样。
“哇哇哇——”
那些个公子哥儿哪儿见过这般场面,当即一个个呕吐起来!
那几个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周旭阳的家丁,更是脸色煞白!
死了!
周旭阳,死了!
被自个儿的马硬生生踩死了!
无比血腥的场面,冷酷又狰狞地诉说着这个事实。
这还没完,在那红蹄驹暴走以后,周遭的几个公子哥儿的马,同样前所未有地转过头,平静地看了他们一眼。
那眸光中,仿佛有着某种马儿不应该有的意味儿。
再加上周旭阳的惨状就在眼前,这些个公子哥儿咋还绷得住?
吓得直接跳下马去,夺路而逃,生怕自个儿的马儿也发疯了!
只留下周家的几个家丁,还有周旭阳死无全尸的尸体。
以及闻讯而来的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
对这血腥场面,那叫一个又恶心又想看。
了解了事情原委后,这些个吃瓜百姓都说。
——活该!
昨儿害了人命,今儿就遭了劫难,这个叫啥?
这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趁着人来人往,余琛也悄然从人群中走出去。
深吸了一口漫天风雪,神清气爽!
时辰晚了,他也懒得再上山去烧菜了,干脆就在附近城里的饭馆要了碗热气儿腾腾的豆腐脑儿和一只烤鸡,香喷喷地吃了。
末了,打包了一些饭菜,给青浣带上去。
这周旭阳的死啊,就跟他再没关系了。
与此同时,周家来人,官府来人。
对周围百姓和那些跑远了的公子哥儿一问,知晓了这周旭阳的死究竟是什么情况。
当即,将其定性成意外。
但那周旭阳他爹大抵是有过混黑道的经验,死活不肯相信这是个意外,称是有人害的。
马上发动自个儿的关系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