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戴判官脸谱,好似扎根于无尽黑暗,静静矗立。
唐哲脑子嗡了一下。
判官角儿?
这不是那戏剧里边儿的判官角儿吗?
但很快,他就没功夫思考这判官的事儿了。
——一阵愈发形容的刺骨的疼痛,从他肩膀处袭来!
“啊!!!”
唐哲整个人都疼得抽搐起来!
低头一看,右肩处血肉模糊,一大块儿皮肉被那恶鬼撕咬而下!
“你你”
唐哲疼得说不出话来,他无法理解,为何对于那仆从和赵大眼,这恶鬼一击毙命,但对于自个儿,就要遭受这般酷刑?
“啊!!!”
又是一口!
唐哲胸腹之间,大块血肉被撕裂,露出白森森的肋骨和里边儿滑滑腻腻的脏器。
他的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
看在余琛眼里,就好像被割了喉的鸡鸭,在被放血的时候那种痛苦的挣扎。
“杀杀了我我错了求求你杀了我”唐哲的嘴吐着血沫儿,再也硬气不起来了,苦苦哀求。
——生啖其肉,活饮其血。
这会儿,唐哲肠子都悔青了。
要是白日里没干那些恶事儿,也不至于遭这般报应吧?
可惜这世上,哪怕是大夏最杰出的炼金大师,也无法炼出后悔药这种东西。
那一因一果啊,那都得接着。
一整夜,大黄山脚下,痛苦的嘶吼声和可怕的咀嚼声,响彻不停。
直到晨光微熹,天色泛白,方才缓缓停下。
一大清早,这附近的百姓,方才拿着家伙什儿出了门。
他们都是大黄山脚下的村民,平日里靠山吃山,大多以狩猎为生。
而这些猎户,便就在山上布置了不少捕兽陷阱,并在附近留下标记,既方便他们找寻,也是提醒其他百姓避开。
——而昨儿晚上的嘶吼,猎户们迷迷糊糊中,隐隐有所听闻了。
这还以为是什么野兽上钩了,就准备趁着天色还早,把那野兽抬去卖了。
一行人四五个猎户,哈着白汽儿,就出了门儿。
可他们不知晓的是,他们即将看见的事儿,这辈子都忘不掉。
只看那大黄山脚下的丛林边缘的树上,远远看着像是吊着什么东西。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