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阙剑,谁让你们动的!”
一众百姓愣了。
就看东神君手一抬,那硕大的金剑便凌空飞起,轰一声插在城隍泰公的身上!
回归原位!
只听砰响一声!
那庞大的石头人儿身躯轰然炸碎,飞溅的尘土碎石,漫天肆虐!
待尘埃落定以后,破庙里显露出来的,却是上半身已经碎了一地的城隍泰公尸首。
周遭百姓见了这一幕,当即红了眼!
一个个忙不迭趴下去以手聚拢城隍泰公的残骸,又抬头死死盯着东神君!
其中一个壮硕汉子,怒不可遏,指着东神君的鼻子喝问,“你到底想做甚啊!”
东神君只是瞪了他一眼。
那精壮汉子立刻浑身一震,跪倒在地!
仿佛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压迫这他,要将他压得粉身碎骨!
“神君大人!切莫动怒!”
突然之间,一道声音传来,且看一个富态的男人带着一队随从驾马而来!
他穿着一身县令服,看起来应当是幽河县新任县令,到了以后,翻身下马,战战兢兢跪在东神君面前,一个劲儿求饶:“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仙师之尊,如何与那些啥都不懂的泥腿子计较呢?这传出去掉您的面子,掉占天司各位大人的面子啊!”
几句话之间,有柔有刚。
明面儿上是在骂那群老百姓,实际上却是为他们求情。
并顺便隐晦地点了一下东神君。
——这占天司炼炁士欺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说出去可一点儿都不好听,说不定占天司的面子跟着一起掉。
说白了,就是让东神君罢手。
后者深深看了这富态县令一眼,显然听出言外之意,威压一收,冷笑道:“这幽河的县令,前有郑书囷,后有你,都不是什么易于之辈啊!”
“哪里哪里!东君大人言重了!”那富态县令见东神君收了身为,方才松了口气,连连摇头,“是东君大人胸怀宽广!胸怀宽广啊!”
“好!”
东神君看了他一眼,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笑了,
“这城隍泰公不是你们幽河的求雨烈士么?本君盛怒之下毁了他金身,是本君不对,便让本君赔你们幽河一场雨,以作补偿。”
话音落下,他化作一道流光,飞上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