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头戴官帽,看模样正是那工部侍郎。
而书桌前站着俩人,一个正是那员外郎楚金贵,另一个便是那秦氏走马灯中不知身份的黑袍老者。
仨人,正在说话。
且听那楚金贵将晚上的事儿,一五一十汇报了上去,末了还沾沾自喜:“哭倒宫墙?这可真是一个好噱头,那些蠢笨的草民还都相信了,啧啧啧!”
那工部侍郎听了,眉头却是紧皱,一拍桌子:“混账!百姓好糊弄,朝廷好糊弄吗?那位丞相好糊弄吗?你们等那些妇人出了京城再动手不行吗?非要让人死在我工部面前?”
这话一处,那员外郎楚金贵脸色一变:“那位那位丞相应当不会理会这些小事吧?”
“小事?”工部侍郎冷冷瞥了他一眼:“一般情况下,他老人家自然看不到这些,但此事关乎重大,绝不能有一点儿差错!”
顿了顿,他抬头看向俩人:“现在,立刻,马上!你们俩去找一个能背下黑锅的家伙,记得得是能摧毁宫墙的炼炁士,等他签字画押以后,立刻打杀了去,把那十几个妇人的死和工部撇清关系!”
“是!是!”楚金贵立刻点头,连连应是,转身就准备告退。
但恭恭敬敬转过身以后。
他去拉门。
却突然发现。
以往轻易就能拉开的房门,这会儿好似被冻结了一般,任凭他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
楚金贵一愣。
又加了几分力气,发现仍是徒劳。
他不得已转过身来,却发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且看那房间里,除了仨人还能行动以外,其余一切,都静止了。
无论是侍郎大人手中翻到一半的卷宗,还是那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雾,都宛如凝固了。
那一刻,楚金贵脸色狂变!
那阴鸷老头儿同样满脸警惕,怒喝一声:“谁!”
侍郎大人更是眉头紧皱,唤道:“来人!”
但一切声音,都好似石沉大海,没有哪怕半点儿回应。
偌大的工部府,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
砰!砰!砰!
仨人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来。
终于,半晌过后,一个声音方才回荡在房里。
“光天化日,杀人害命,栽赃嫁祸你们仨,胆子不小啊?”
仨人浑身一个激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