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杂种送把柄?”
管家一愣,还没说话,阚心珠又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他离开帝都避一段时间?你真以为那个杂种是傻子,把那个女人脑震荡的事情当意外?”
本来阚心珠也没打算让管家回答,说完便打了声哈欠,站起身,“我累了,你让美甲师到我房间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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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内。
病床上,余清舒紧闭双眼,好似做了个噩梦,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眉心紧蹙。
梦中,余清舒发现自己在一条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跑,马路两边依次排列路灯随着她往前跑,在她身后一盏一盏的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不停的跑,只觉得如果她停下来就会被一把拽进黑暗里,再也逃不出来了。
好像是跑了很久,余清舒感觉自己逐渐无力。
她咬着唇,汗珠模糊了视线,还在坚持着朝前,忽然,一只手猛的抓住她的手臂。
回过头,她看到了抓着她的男人,瞳孔颤了颤,“你”
“余清舒,不准逃!”男人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颌,冷冷道。
“”余清舒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却发现挣扎不开。
“你要是敢逃,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小女佣丢进君合会所,让她伺候那些男客人!”男人咬字清晰,一字一顿的威胁。
随即,不远处一盏路灯亮起,只见阿俏浑身是血的躺在马路上,一双眼含着泪喊她:“小姐”
阿俏!
余清舒下意识想要跑过去,却发现被男人死死地攥着,她红着眼怒喊:“战司濯,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
余清舒见他不松手便想要一口咬在男人的手上,却不想他突然松手,一把把她推到马路中间。
“嘀嘀嘀——”短促尖刺般鸣笛声倏然从右侧响起,余清舒侧头,只见一辆货车朝着她驶来,而几步之外的战司濯仍旧面无表情,对上她震惊错愕的视线,薄唇轻掀,吐出六个字。.
“余、清、舒、你、该、死。”
余清舒被惊醒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胸口上下起伏。
战司濯说的那六个字好似还在耳边,余清舒一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心绪才缓缓的平静下来,打量周围。
入目,一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