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扯了扯他的手,发现扯不动也就随他这样梏着。
他的视线直直的撞进余清舒的眸底,她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眼睑处的卧蚕会变得明显,显得俏皮,瞳仁黝黑,泛着淡淡的光亮,仿佛秋夜里一望无边的夜空,偶尔有几点星辰闪烁,让人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溺其中。
可如今她看着他,那双眼里一点亮光都没有,带着冷冷的讽刺。
莫名的,战司濯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胸口生出一丝烦躁,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因为他的力道陡然加重,余清舒下意识的倒吸了口气,闷哼了一声。
战司濯听到她的闷哼,下意识的放松了力道,却见她咬着牙不说话。明明她的脸色苍白,透着病态,明明就很痛,却倔的怎么也不愿意低下头来。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战司濯一瞬晃神,回过神来后脸色沉了沉,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冷声命令:“说话!”
“说什么?”余清舒眼角泛着一抹讥诮。
战司濯微怔,被这么一问,他反而有些不知道该让余清舒说什么。
说后悔么?
后悔怀上他的孩子
战司濯眸光深了几许,心里那抹烦躁更甚。
“余清舒!余清舒,轮到你做彩超了!”这时,护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两人之间争锋相对的气氛。
就在余清舒想着要怎么让战司濯松手时,男人突然松了手,全身携裹着冷戾的气场,转身就走。
余清舒刚松了口气,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护士找了过来,看了看资料上的照片,又看了看余清舒,问:“你是余清舒吧?”
“啊?”
护士拧眉道:“叫了这么多声怎么都没来,赶紧过去二号彩超室,后面的孕妇还等着呢。”
余清舒敛了敛思绪,颔首,顺着护士指着的方向走。
而另一边,战司濯已经走到电梯处,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臂:“诶,你怎么回事?!”
战司濯蹙眉,看了一眼对方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看向对方。
是刚才负责叫余清舒去照彩超的护士追了出来,她皱着眉斥责道:“你怎么做老公的?你刚才没听见我说你老婆要做彩超了吗?你一个大男人把自己老婆丢在彩超室是算怎么一回事?”
战司濯眸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