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
“顺叔?”余清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自己要的锤子,不由得奇怪。
这一声让战司濯瞬间醒过神来。
他又差点失控了,甚至几乎下意识的想要靠近她,付诸行动。
战司濯目光快速的从她的唇上移到眼前的纤细手腕上,带着匆忙和慌乱。
她右手手腕上的那圈纱布仍然醒目,薄薄的一层,隐约还能看见纱布下面的红痕。
这工具箱里不是锤子就是扳手这些使力才能用的东西,难道她一点都不怕自己右手废了?
“这就是你说的可以自己处理?”战司濯墨眸一沉,忽地掀唇,抬眸看向余清舒。
余清舒一愣,转过身,猝不及防的撞上战司濯的视线。
怎么回事?
顺叔呢?
战司濯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早就回公司了吗?
余清舒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她躲他的动作一点也没有遮掩,赤果果的落在战司濯的眼里,他心里那股烦躁更甚,“余清舒,你要是想直接废了这只手,可以直说,我可以直接成全你,用不着装模作样,战家没有虐待病人的传统。”
???
他又哪根神经不对劲?
好好的心情,愣是一天被打断两次!
余清舒讥讽的话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忽然转头想到明天就要爬墙出去,不能节外生枝,便强压下那抹不爽的情绪。
“我会小心的,而且我是左撇子,可以左手用力。”她语气难得温缓,少了以往和他说话时的剑拔弩张,“退一万步说,要是我真的伤着了,你可以放心,我肯定不怨在你头上。”
战司濯皱眉,她以为他是怕她会把手废了的根源怪在他或者战家的头上?
她就这么想他?
“你要做什么?”战司濯胸口莫名堵得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余清舒见他完全没有要给她工具箱的意思,又不想就这么放弃婴儿床的组装,只好耐着性子回答:“组装婴儿床,喏,这个是说明书。”
说着,她把手里的小册子象征性地递给他,心想着反正战司濯也不会真的接过去看,递出去没一下就打算收回来。
结果,手上一空。
战司濯将说明书接过去,看了一眼,“这也是昨天买的?”
余清舒:?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