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注意到他手里的那封邀请函,眸子闪了闪。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她说。
战司濯对上她的视线,没说话,静静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听说今年商会组织了轮船之旅——”
“你想参加?”
余清舒颔首,解释道:“虽然我现在算不上余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但毕竟是余氏集团的继承人,以前没参加过是因为我没有接手余氏,可今年我正式接手,按惯例来说,我应该出席这次商会组织的活动。”
战司濯打量着她的神情,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端倪。
这些年,余清舒鲜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为数不多的出席还闹了不小的笑话,如今,她却主动要求出席活动,而且还是在这些事发生之后,所以不怪战司濯多想。
“如果你担心我会趁机逃走,也可以直接拒绝我。”余清舒淡声道。
她的语气满是平静与不在意,似乎并没有想为这件事再作任何争取般,看着就像是一朵满是刺的玫瑰被剪了尖刺和根茎,没了锐利的艳丽,放弃了一切的挣扎。
战司濯心脏猝不及防的痛了一下,“我可以让你参加这次的轮船之旅。”
“但有两个条件。”不等余清舒说话,战司濯又道。
“什么条件?”
战司濯余光瞥到正准备把温好的牛奶端进来的顺叔,道:“一,把牛奶喝了,好好睡一觉,遵照医嘱。”
“”听到这个要求,余清舒不得不承认,有些意料之外。
她抿了抿唇,“好,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战司濯没回答她,而是从顺叔手里接过温牛奶放在她面前的桌上,说:“先把牛奶喝了再说。”
闻言,余清舒看了一眼那杯温牛奶,短暂的犹豫了一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现在可以说第二个条件了。”她把杯子放下,抬头看向他。
“我可以让你参加这次的轮船之旅,但不能离开我的视野范围一米之外。”战司濯说,“如果做不到,你也可以放放弃。”
话落,战司濯捏着邀请函的手微不可查的收紧几分。
一时间,余清舒陷入了沉默。
就在战司濯以为她会选择放弃的时候,她开了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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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旧城区,老旧的楼栋一排排伫立,失修的路灯在狭窄的